的时候,步惊云也没有隐藏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所以断浪也知道对方最近一段时间才找回记忆。
所以,听着耳边越发深奥的武学讲解,断浪也是用心记了起来。
没办法,越发听不懂了,只能先死记硬背下来,等以后再细细琢磨。
“只是雄霸性子唯我独尊,走的路子也是至刚至霸,三元归正之下,以硬碰硬想完全练成这三元武学,可不容易。”
原本变化多端的功力,越发强霸之时也越发不稳,眼看着就要炸了,然后就被步惊云随手抹平了。
“云,你真的要杀了雄霸?”看完全程的聂风,朝着自信的步惊云问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铿锵决绝之中带着无边杀意,却没有半点波澜,仿佛一汪早已死亡千万年的湖水。
面若寒霜之下,无边嗔恨郁结在心。
看着现在的步惊云,聂风才觉得有点熟悉。
没办法,对方之前那个笑起来有些憨傻,一脸阳光正气的样子,实在跟以前的不哭死神差的有点太远。
“好。”聂风点头同意。
以前不是为了断浪,他也不可能向雄霸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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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救助乐山洪灾的灾民,他也不可能把自己卖给雄霸,替他征战四方。
断浪无奈的看了看两个人,也只能同意道:“我最多帮你们拦着秦霜。”
他的蚀日剑法离他老爹都还有一段距离,更何况比上雄霸,而且他手上的也不是火麟剑。
至于杀雄霸?堂堂南麟剑首之子就因为雄霸想要表明自己一言决人命运的威势,成了一介仆役。
是真的仆役,吃住都是如此。
当时要不是聂风帮他,一个八岁孩童要熬过那一年的冬日都得拼尽全力。
毕竟天下会真的挺冷的,他待的地方又实在有点破败。兰兰文穴 蕞新彰截庚鑫快
不过这倒也正常,他是个下人,待的地方有个茅草搭成的棚子都算不错了。
更何况这十多年来在天下会的冷眼磋磨,他可没有忘记。
要不是为了聂风,他早特么跟着独孤一方去无双城了。
至于帮步惊云,当年步惊云用一对眼睛担保,他和聂风才得了雄霸允许离开天下会,去乐山给自家父亲立墓。
也是因为这一趟,恰好碰到了乐山洪灾,为了救灾步惊云才差点丢了命,或者说之前他们一直以为步惊云已死在这一场天灾之下。
时来易得金千两,缘去难寻友半人。
他这一生到现在为止,待他真心的朋友不多,除了聂风,也只剩下步惊云这么一个冷面人了
更何况步惊云也没说错,当年他们父亲决战之时,不是天下会的人出来捣乱,两人也没那么容易就死在凌云窟。
“风,浪,多谢你们了。”
“你这家伙木头人当真是变了。”以前的步惊云哪里会轻易谢人。
“失忆之后经历了这么多事,若是不变才叫奇怪呢。
而且我们都长大了,不是吗?”步惊云坦然承认道。
说完,步惊云也是看着现在已是个俊郎侠客的断浪反问道:“就像你,不也是变了吗?”
“你现在还真像个教书先生,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断浪摇头摆手道。
怎么可能不变?不说为了重振断家,光是聂风卖身给雄霸打天下期间,他就没少帮忙。
没办法,他可不放心聂风一个人在外面征战四方。
更何况当年救灾之事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他怎么可能让聂风一个人承担后果?
也是因此,帮天下会四处征伐之时,他得到的历练可不少。
“你要是真的想找我学东西的话,我一定尽心教你。
就好像你的蚀日剑法实际上也可以用这三元之法推陈出新。”
无论是武功还是学问,总是学的人越多,才越能推陈出新。
毕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