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而不语。

“哟，可惜，缺了一块。”路也早就注意到了桌子上的盘子，是个青花大碗，沿部饰海水云纹一周，盘内及外壁绘有宝相花、莲花、牡丹、菊花等吉祥图案。花卉枝叶缠绕，似随风舞动，轻盈潇洒，显得意趣横生。

只是可惜，缺了一大块。

从盘子本身看应该是明青花，大约是永乐、宣德年间的。

路也用右手轻轻摸了摸，左手谛听令微微发烫，证明路也的鉴定是正确的。

“可惜了！”路也接着笑道，“明宣德的青花缠枝花卉盘，缺了一块，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戴荃听得吃惊，赵川和胡立明却是听得笑嘻嘻的。

“怎么样？”赵川笑道，“你就算考验人家年轻人，也要出个难一点的题目才是，这个也太简单了些。说不定，我们家小鹿也会。”

“老板说笑了，我可不会。”一旁倒茶的美女店员笑道。

路也来了珍古斋几次，都还不知道这美女店员原来也叫小鹿，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一个姓。

戴荃笑了笑，道：“不错，小看年轻人了。”

“不过，这件瓷器可不是戴总的，是我前几日收的，今天正好约了胡老师和戴总过来聊天，正好拿出来看看这瓷器还有没有提升价值的可能。”赵川道。

“缺口还能找到么？”路也说着不禁又看了一眼这件青花大碗。

“那哪里能找到，收过来就是这样。”赵川笑道，“可惜了，这件盘子不考虑缺口，品相真是相当不错呢。如果是完整的，至少几百万呢！”

“什么几百万？”戴荃道，“至少上千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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