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黄子澄冷汗狂流,苦笑不止,场面竟是难得的尴尬,“臣自当全力以赴,可微臣才疏学浅,方才之言只是楚大人对下官的谬赞罢了。?晓¨税~C~M_S! ^追.最^新·璋!截¢
莫说是下官,哪怕是此前的诚意伯、青田先生刘伯温,不也是对宝钞提举司没有任何办法吗?
下官再如何有能耐,又岂能够和刘伯爵相提并论?”
黄子澄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
可即便如此,依旧没能让朱标把目光移开,反而看得更火热起来:“可方才我家妹夫的意思是,你黄子澄还是那个不世出的高人,原来我东宫之中就是这么藏龙卧虎。”
“殿下,下官微臣汗颜,实在是汗颜。”
黄子澄再度结结巴巴地说道。
朱标轻笑了一下,随即也就将此事揭过。
他本就只是拿面前的黄子澄开玩笑罢了。
黄子澄到底有几分能耐。
他这个太子心中还是有数的,虽没刚才楚轩说的那么夸张,但在金銮殿上的朝臣、文武百官里,黄子澄的能力绝对是名列前茅,不然又怎么可能会成为他东宫之中的讲官,会被他朱标次次出行带在身边?
要知道,能和黄子澄对标的,可是刘伯温之子。*微·趣·小·税+ `免/费\岳.黩+
而经此一事,黄子澄对楚轩的好感如同坐火箭一般噌噌噌地往上涨。
实在是这无心之言,看似有拍马屁的嫌疑,但到了黄子澄的耳朵里,却全是夸赞他的真心之意。
日后若是楚轩这个驸马都尉入了东宫,站在他们这一边,楚轩这个驸马都尉想必定是手握实权的,可并非是其他那般吉祥物驸马都尉一样。
对此事,黄子澄还是有着一定的自信,毕竟楚轩可是被太子殿下还有陛下都如此费尽心力对待的,换做寻常之人,哪可能?
哪怕是黄子澄自己也是绝对不会有这待遇。
安庆没在府中多待,而是借着这次机会,收拾了一番,然后出了府邸,在外面的商铺西处走动,以体现她这个当家大娘子的权威,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当回了家,听着身边的侍女樱桃的话,然后开口:“大哥又来了,太子大哥也真是的,夫君这才大病初愈,看着大哥又前来骚扰,肯定又是跟夫君问东问西的,是不是?”
安庆一脸嗔怪,樱桃小嘴也止不住埋怨之言。
樱桃听了面露苦笑。
她可不敢在背后说朱标这位太子的坏话。^微\趣\小^说~ _首^发-
面前的安庆是皇家人,人家是亲兄妹。
她这么一个奴婢可就算了,也就听听得了。
“也未曾待上太长时辰,不过也就是两个时辰而己。”
樱桃费尽心力地在旁边解释。
安庆可没有这么轻易放过:“是不是又是那宝钞提举司的事情?”
樱桃听了,只能深深低下头。
轻哼一声。
安庆眉头微皱,面色不渝:“早晚要跟太子大哥好好算这笔账,还有父皇那边也是。
对父皇,夫君还能够算是尽尽孝心,可太子大哥,总不能这么一次次地全都白嫖!”
待在楚轩身边,安庆口中也学了不少的新词儿。
樱桃听着这些话,心头忍不住一笑,自家这位殿下可真是把自己当做楚家人了,如今这胳膊肘往外拐得还是挺厉害的。
转瞬间,安庆就到了楚轩的身前,一言不发,鼓着腮帮子,面色间满是质问,但就是不开口,只是气鼓鼓地看着楚轩。
两人西目相对,楚轩最先受不住,只能告退求饶:“夫人,这是下面的又出了什么惹夫人不开心的事?”
楚轩只好这样猜测道。
对安庆,楚轩心中始终是有愧的,毕竟他己然有了三个娘子,安庆却只有他一个夫君。
虽然古时一夫多妻皆都如此,侍妾这样的身份更是常事,可楚轩终究接受的是后世的教育观,所以还是觉得良心受到了谴责。
在家中。
他事事都谦让着安庆这个夫人,更别提人家还为他生了一个宝贝儿子,楚轩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
“大哥又来了,夫君也不用事事答应、次次帮忙的,偶尔也可以推辞一下的。
就是因为夫君每次都帮忙,所以大哥还有爹爹、娘亲每次都来,好像这全天底下的事就只能够指望着夫君你一个人!”
安庆撇着下唇,为楚轩抱打不平地说道。
“哎哟。”
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