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也都送到了妹他的跟前。
无论是对楚轩还是对面前的朱标,这些并非是什么贵重得离谱的物件,但却的确是一份重重的心意。
楚轩将大黄鳝鱼交给了下人送到后厨,特地发出邀请:“那今日大舅兄留下来吃饭,鳝鱼的做法我也还是精通的,正好大病初愈,这鱼肉蛋白质充足也该补一补了,而且相比较其他的鸡鸭鱼肉,更为适合我当下这虚乏的身子。”
一听楚轩这番言语,朱标舔了舔嘴唇,有些心动,但想到今日前来可并非是为了吃美味,还是为了正事:“美味稍后再说,宝钞提举一事,如今东宫那边还有这国公一条街上的几位国公,得了我家里面一些恩赐。
如今,为兄我再过不久便会去宝钞提举司之内任职,今日前来就是想问一问妹夫,还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能够让为兄在宝钞提举司之内不求立功,但求也能打好关系,能在这提举司的官位之上坐得稳稳当当,劳烦妹夫。”
话说到最后,朱标也是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明明楚轩都生了病。
他这做长辈大舅兄的还要对方为其出谋划策,怎么看也都是有点不太人道。
可问题是宝钞提举司随着东宫的人手介入之后开始逐渐焕发生机,而且宝钞放到市场上的反应也开始逐渐显露出了成效,一事不烦二主。
万一用了别人家的法子,使得眼前宝钞提举司好不容易建立的大好形势毁于一旦,届时他这当朝太子的声名恐怕会一落千丈。
“大舅兄在宝钞提举司?”
楚轩听到此言,微微惊讶,但细细想来又觉得在情理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