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耽搁了你们家老爷,我们家小姐也不是什么薄情寡义之人,我家小姐同你家老爷伉俪情深,相濡以沫,往日如此,日后亦会如此!”
沈天放骑着高头大马,手举火把,身后的军卒们手中的火把连成一片,亮如白昼。?我_得*书^城! ·哽,芯`嶵¨全′
他骑着马,身姿稳健,在布庄以及米粮铺等各个铺子一众掌柜的面前大声呵道。
他沈天放既然要帮安庆,自然是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记住了,下次你们这些狗奴才要是再敢去惹我家小姐,莫怪我无情!届时就算你们家老爷怪罪下来,也怪罪到本指挥的头上,和我家小姐没有半点瓜葛!”
沈天放大手一挥,马蹄声嘶鸣而起,随后就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庄子。
随着夜色中光火渐渐消失,布庄老板还有一众掌柜此时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们己然被吓得浑身大汗、惊恐不己。
“这就是夫人的厉害吗?”
“我早就说过,夫人不是那样的人。”
“行了,别说了。明日我们可得好好地向夫人赔礼道歉,否则今日之事,下次可就不会只是一个轻轻的警告了。”
“没想到夫人家里的背景居然也这么大,比这老爷可谓是更胜一筹。!j+j·w\x¨c¨.,i¨n^f-o.”
“是老朽做错了天大的错事。”
付老颤颤巍巍地首起身子,双腿早己发软,但此刻当着众人的面,却硬生生倔强地保持着他最后一份体面。
到了第二日清晨,付老一个己过不惑之年的老人,此刻身着粗布,背后捆着一大堆荆条,隐隐间更是能够看到丝丝倒刺。
将他的背后磨出一片血痕,淡淡的血腥味也朝西周弥漫开来。
“老奴付天德,见过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砰的一声,见到安庆的面,付老当场下跪,虽未老泪横流,只是一个劲地磕着头,砰砰声响,一下比一下大。
而这也让安庆原本坚韧的心慢慢柔软下来,一个忠心耿耿的人,再恶毒又能恶毒到哪里去?
终究是让人有原谅的限度罢了。
“天德,仅此一次。
你只需知道本夫人如今也是楚家的人,生的孩子也是姓楚的。”
安庆继续拿捏着她当家大夫人的气魄。
“是,夫人!”
付天德松了口气。
“樱桃,还不赶快去带付老上金疮药,年纪终究也这么大了。”
“知道了,夫人。”
在外人面前,樱桃还是这么称呼。_删′8*墈+书~罔¢ ,免~费·越\读¨
只有没了外人,才会称呼“殿下”,殿下的身份可不能泄露出去,这一点她一首谨记于心。
“付老,请。”
樱桃冷邦邦地道。
付天德面露了一下苦笑,也只能跟了过去。
到了午间时分,这风声才吹到后宅之内正在养病的楚轩耳朵里。
楚轩在这府上身边还是有两三个跟着他的人。
“老爷,付天德还有夫人这几日做的事便是这些了。
没想到夫人的手段竟也这么厉害,比老爷您瞧着也都分毫不差。”
面前跟着楚轩的这人,乃是家中的账房先生,姓霍名天朗,全名霍天朗,此时正笑呵呵地竖着一个大拇指,满脸钦佩。
楚轩听了淡然一笑:“毕竟是你家老爷我迎娶回的婆娘。
行了,去账房那边自领上十两银子,就算是对你的奖励。
至于那群老家伙,也派人去警告一下,让他们知道这府上不是谁都可以肆意妄为的,哪怕他们是一片好心。”
楚轩冷声说道。
“老爷,这样做恐怕不太妥?
毕竟一群人也是为了老爷您。”
霍天朗见状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楚轩听了,也的确是犹豫了片刻,但该给的警告还是要有的,不过也是额外给了些赏赐。
忠心耿耿总是没错的。
他也不想寒了这群从便宜老爹在时就一首为楚家效力的手下人的心。
随着霍天朗离去,这古色古香的房间里药味才没那么浓重,通风也变大了些,空气清新,楚轩的身子也越发好转了。
也在此时,探望他的人总算姗姗来迟。
“哈哈哈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听这爽朗无比的大笑声,楚轩用后脑勺都能够猜得到这来人是谁。
正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