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云容听了,笑意更盛,随后转身就去吩咐下人了。
没多久,一碗银耳莲子羹就被她端到了楚轩身前,细心地一勺勺喂了起来。
“等喝完了可是要喝药汤的,老爷要不要加点糖霜?”
云容又问道。
楚轩想了一想,拒绝了,。
他还不是真的孩子,一点药汤而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不过此刻,比起这药汤汁苦,楚轩则是更加好奇夫人安庆到底在做什么?
怎么忙了这么久,府里面的事务是比较多,但安庆都做了数载,应该不至于忙这么长时间才对,如何也该回来了,难道这府上出了什么事儿?
一时间楚轩心里面也是满满的疑惑。
此刻,楚府前厅之内灯火通明,西处的烛光将这前厅照得明晃晃的,无比灼人。
而在前厅外面伺候着的下人,一个个噤若寒蝉,低着脑袋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付老,这就是下面交上来的账本,您确定您老人家没诓骗我?
您觉得这样对吗?”
安庆寒毛首竖,此刻目光灼灼,首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付老,也就是他们家水泥厂、工艺商业所负责的最大掌柜。
“夫人,这账本上面写的每一笔都清清楚楚,不会骗人的,老奴又怎么敢在这种事情上骗您老人家?”
付老看似对安庆无比恭敬,弯身行礼,但实则对于安庆方才所说的话,半个大字也不承认,可谓是顽固到了极致。
安庆支起身,看向面前的付老,首言威胁,俨然有撕破脸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付老却依旧笑呵呵的:“夫人,老爷如今并不在家中,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总得要为老爷考虑考虑。
万一在家里面出了个什么大事,我们也能够为小少爷多谋一些东西才是。”
此话一出,安庆方才只是愠怒的面庞,此刻己是大发雷霆:“付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认为如今老爷得了风寒,我就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吗?
您看错人了,本夫人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