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要有下一次?”
楚轩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刚才三堂会审,好家伙,一回家就遇到这种阵仗,夫君我这心到现在还跳得飞快!”
“那夫君想怎么办?”
安庆见连连道歉也没了耐心,开始破罐子破摔,伸长脖子,一张俏丽的面庞对着楚轩,一脸摆烂的模样。!优!品·晓-说′罔! ¢已/发^布!罪*辛,章^結·
“反正娘子我也没别的办法,夫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模样。
好像楚轩是什么采花大盗,要毁了她清白似的。
楚轩被她看得哭笑不得,自家这娘子可真是让人没办法。
“罢了。”
楚轩摆了摆手,话还没说完,刚刚还一脸苦恼的安庆,此时就己经跳得三尺高,喊道:“绿竹!你可得做个见证!”
“夫君刚刚己经原谅我了,不能再反悔,不能翻旧账!”
“这件事你是人证!”
绿竹笑嘻嘻的,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安庆这一边。
昔日。
在老爷身旁,夫人安庆帮了不少忙,也算是她的主子。
所以绿竹必须这么做。
“老爷对不住了,奴婢只能帮着夫人!”
绿竹往安庆身旁一站,这人证的身份算是实打实了。·如!文+枉+ ~哽¢薪_最?筷_
楚轩见了,轻轻一笑,没有再追究。
都是一家人,分对错可以,但要是分得太清楚,这家恐怕也就散了。
他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
“罢了,你们开心就好,反正我这老爷,在这家里面最没用!”
楚轩摇了摇头,随后做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离开了前厅。
绿竹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安庆反而心里面隐隐愧疚,毕竟这件事是她怀疑在先。
“绿竹,你说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让夫君不生气?”
安庆问道。
绿竹杏眸微转:“夫人,这一点你应该比奴婢清楚才是。”
安庆故意卖萌装傻。
绿竹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她所跟着的这位主子哪哪都好,宽厚仁慈,几乎完美继承了宫里娘娘马皇后的优秀品德,但就是时不时性子有点古灵精怪、跳脱。
而这一点,哪怕是跟楚轩成家立业,甚至有了孩子,也没有改变过来。
不过也好,楚轩倒不在意,反倒觉得很有新奇感,少妇和少女的感觉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确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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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雨露未干,安庆还在楚轩的腹部那柔软处轻轻靠着楚轩的后背,甜甜地笑道:“夫君还生气吗?”
话语中带着一丝小女儿家的娇俏。
“我家娘子这么卖力,夫君哪里还舍得生气,自然是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夫君太坏了,就知道打趣我。”
被楚轩大清早这么一说,安庆有点受不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就把脑袋埋到了被子里。
两人又是一阵打打闹闹。
等楚轩再次回到刑部之后,驸马都尉欧阳伦的案子。
他还没吩咐张龙赵虎二人前去处理,可是相关文书却己经到了他的桌前、送到了他的别院之内,这可真是一个很大的惊喜。
“效率这么高的吗?
人情世故的威力这么大的吗?”
楚轩看着桌子上只需由他签名,就能完成最后一步流程的文书,哪怕他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由得泛起了丝丝惊讶。
之前楚轩是知道这关系户的能耐和本事,但实在没有想过这关系户的能耐和本事居然能够这么大。
怪不得人人都想要有特权,实在是太舒心。
楚轩大笔一挥,将名字签好,这份档案也就存到了刑部的卷宗里。
随后,这件案子就彻底归他负责了,驸马都尉欧阳伦也该是时候去见一见了。
“可惜了那位安庆公主,史书之上竟然嫁给了这样一个人。”
楚轩摇了摇头。
随后领着张龙赵虎二人,来到了锦衣卫北镇抚司。
在锦衣卫的带领下,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地牢中欧阳伦的面前。
“你便是那欧阳伦?”
楚轩看着眼前蓬头垢面、面容枯槁,看上去疑似流浪汉的疯癫之人,内心充斥着浓浓的怀疑,甚至怀疑有人在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