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动了不该动的人。¨鸿¢特/暁?税-罔- ^更/歆\最!哙`”
朱标意有所指地说道。
蓝玉疯狂地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最近己经够安分守己了,从军队回到应天府,在朱元璋这位强势天子的眼皮子底下。
他可没敢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忽然间,蓝玉猛地想到了一个人——楚轩。
如果说他最近惹了什么麻烦,可能招致当今陛下和眼前这位太子殿下的惩处,那就非此人莫属了。
“是他,刑部郎中楚轩?”
蓝玉一脸不敢置信地问道。
朱标目光微冷,冷笑着点了点头:“正是他。”
“凭什么,太子殿下!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刑部郎中吗?
更何况末将又没对他真的做什么,不过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己!”
蓝玉一天比一天不甘心,此刻情绪愈发激动。
可朱标却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一般,说道:“那如果他不只是刑部郎中?
你对人动手前也不查查那人的底细,就算查不出他楚轩的身份,难道也查不出他家夫人的身份吗?”
“她可是本宫最亲爱的妹妹,宫里的安庆公主!”
最后几个字铿锵有力,朱标语气又冷了几分。!第_一`看-书-枉! \耕′歆+最/筷¢
蓝玉闻言,瞳孔骤缩,满脸震惊。
安庆公主嫁给了楚轩,那么楚轩毫无疑问就是大明一朝的驸马爷,也是半个朱家人。
他蓝玉想对楚轩出手,如今沦落到这个局面,似乎也能说得通了。
驸马都尉不重要,那也要看是哪一个驸马都尉。
而且就算再怎么不重要,也轮不到外人来欺负,更别提还要妄动刀兵,把人逼到绝路。
朱家的底线还不至于这么低。
“太子殿下,末将……末将不知!”
蓝玉的情绪无比激动。
朱标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蓝玉,或许是想起了昔日的情分,随后说道:“若只是其他的驸马都尉,本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一条性命,让你继续当你的永昌侯,戴罪立功也不是不可以。
但谁让你非要得罪他楚轩,连本宫都打算委以重任的好妹夫。”
“毛大人,可以动手了。”
朱标背过身,一步步离开了这间卧室。
魏国公徐达也赶忙跟了出来。
他可不想看到血腥场面。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蓝玉在房内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毛骧面无表情,眼神死寂。~齐.盛_晓,说*徃! .埂^新,罪+快,
他右手从腰间拔出秋水刀,刀刃寒光闪烁,刀身锃亮,架在了蓝玉的咽喉处。
“毛大人,毛指挥使,求求你了,放我蓝玉一命,放我一条生路!”
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此刻的蓝玉也顾不上什么侯爷的尊严了,只求能苟且偷生。
回应他的是秋水刀的刀锋在他脖颈处轻轻一划。
一股淡淡的凉气传来,蓝玉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气若游丝,随后彻底没了气息。
人死就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
无论死者是谁,当生命消逝的那一刻,便己尘埃落定。
“永昌侯蓝玉,在前往辽东边镇防范外敌途中,突发恶疾,军中暗伤爆发,随行太医诊治无效,回天乏术。”
此刻,朱标在外面的走廊上,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也定下了今日之事的结果。
魏国公徐达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一颤。
朱家的人果然不好惹,哪怕是这位在朝野内外贤明著称的太子殿下朱标,骨子里依旧有着残忍嗜血的一面。
不过对于徐达来说,这样也好。
一个天子若是太过仁慈,下面的文官恐怕就会得寸进尺。
“太子殿下英明。”
徐达拱了拱手,行了臣子的礼数。
“轰”的一声,电闪雷鸣。
此时的枫水县,名副其实,风大水大。
一道闪电划过,淡淡的荧光映照在朱标那冷峻的面颊上,仿佛彰显着真正的天子之威、帝王手段。
“父皇,或许这就是您想看到的。”
朱标心中冷笑道。
……
蓝玉死去的这一刻,在皇宫内,夜深人静之时。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系统奖励精盐制作之法己然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