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尸体从河里打捞上来时己经过了十来天了,一首放在殡仪馆里。)
许文婷姥爷问她,纸烧在哪里她能收到,她说烧到他们村路口(每年他们给她烧到她的坟地的另一角),许文婷家亲戚问她来吃东西了没,她说没吃。
许文婷姥爷就去厨房,取了吃的,她一只手拿着吃,一只手还是捂着脸,有个亲戚说让他们买点纸送,她就哭着说别送她,她不走,她怕她走了,孙女会一首害怕。
有些亲戚他们把纸买来烧在许文婷家的房子后面,许文婷姥爷问她能收到吗,她说能。
许文婷姥爷让她吃好喝好拿着钱走,还特意交待她,让她别出来害人,不然别人会请人收她,她答应了,纸烧完一会就没动静了,许文婷一下子就醒了。
亲戚们都问她刚才咋了,她说她很困,一下子就睡着了,问她刚才吃啥了,她说她什么都没吃。
“只有这一次,我记得婷婷提到过你说的什么薛温,这个薛温是谁啊?你认识他吗?”
许文婷姥爷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不想告诉他实情,只能编了一个理由,说看到许文婷的桌子上有这个名字,所以随口一问。
许文婷姥爷并没有多说,只是让我们离开了,可我总觉得,许文婷的死,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