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休心说。
自己能不知道这种容装镜子的价值吗。
可这不给架在上面下不来,现在要是回去,钱都是小事、这脸可是丢大了。
正在张休马上就要走到正门之时,却听到了一个无比清灵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张家主留步。”
短短五个字,却是让张休心中无比舒畅。
总算有个理由。
随之转过身来看向身后。
只见马承不紧不慢的走到近前。
“我家家主说。”
“就算生意不成,张家主远道而来也不应一盏茶都不奉,就让人就此离开,有失待客之道。”
“生意不成情义在,公子请!”
说着马承就向正厅之处对张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休也马上一整衣冠,斜眼看向马承。
此时张休对这人很有好感。
“那好吧,本公子就给你家家主一个面子,吃盏茶再走。”
随之向厅内走去。
双方再回到讨价还价之中。
张休马上说道。
“小镜五十金、中镜一百金、大镜三百金、全身镜五百金,这个价格实在太高。”
“我们运回荆州和吴地还要花费不少工夫,还有军队、各处官员都要一一打点才行。”
“如此算来我们就没什么赚头。”
“不管如何说,还请刘金公子再让些利,要不然这生意实难打成。”
可现在张休说归说,可不敢再做起身离开的动作。
刚才他就己经看出,对方是在给他面子,这才挽留下来。
并不是真的怕他。
刘禅看着张休知道他在打心理战。
这种东西要卖到吴地去,别说五十金,他就是加上两三倍,那些个达官显贵也不在乎这点钱。
可看看着张休如此刘禅也不好意思首接戳穿。
那样太不给人面子。
随之笑着说道。
“张家主有所不知,这些东西可是在下费了很大力气从西域之西引进而来。”
“就拿这小镜来说,当初从购得一面就要花费我二十金,再加上此物易碎和这万里路途,其路费尤贵于货价。”
“您可知此物为何叫容装乾坤玉明镜吗。”
“就是因为此处如玉一样珍贵,故而因此得名。”
“这一面镜子运到此处其成本就己达到西十多金,在下真就是只赚个辛苦钱,再降价那可就是血本无归啊。”
“张家主有所不知,本将军看着外表光鲜,可这鞋袜破了都没钱补,你看看这袜子都是破洞。”
刘禅边脱鞋边一指赵广、马承几个。
“这手下弟兄都穷的没裤子穿,好几个连女人都没讨上,还做着鳏夫呢,多惨啊!”
“就指着这些东西回本呢。”
“我这价格己是亏本大甩卖。”
说着就将头转向一边黯然神伤起来。
一边伤心一边还向一旁的赵广使了个眼色。
可赵广却是心中腓腹。
心说当初看公子造这些东西,也见你从内库支几个钱啊,都还不如人工费贵,卖如此高价可是一本万利啊,这怎么还如此难过。
陛下这说的真事似的,真是好演技!
刘禅随之不再理他。
张休说道。
“知道刘将军购得这些东西不容易。”
“可现在东西再好换成钱才算折现,要不然如此多的玉明镜放在家中也为手下换不来裤子啊。”
刘禅随之点点头。
“张休意思我心中明白。”
“价格很难再降,可我有一言请家主静听。”
“此类东西,是我从远方所得,如张家主有诚意我们想与张家主达成一个共识,大家长期合作。”
“第一,此物在吴地的售卖权我全权交于家主来做。”
“从我们达成共识起,我售卖这玉明镜的商队以荆山为界,决不进入你吴军实控地盘。”
“从此你张休就是我刘金在吴地玉明镜的独家售卖方,我只为你一家提供货源,其他人再来找我也无用,我称之为独家代理。”
“而且我只管你方双方交易价格,至于你在吴地卖多少钱一面,那我不管,何如?”
张休双眼微眯。
他虽不懂代理这个新词的具体意思。
可刘金所说之事他听的明白。
如此将意味着只有他张休以后能在刘金这里拿到货源,吴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