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不杀他,为何这陛下会有如此奇怪作为。
司马师只能再次加大声音喊道。
“臣司马师拜见陛下,特受大都督所托前来向陛下禀报前线战事,借我主天威,汉军己被打退。”
随之司马师再次喊出。
可他仍未得到任何回应。
这时司马师心中,也开始真的有些吃不准曹睿到底想做什么。
这曹睿在受到汉军接连打击之后万一来个失心疯真就让人一刀砍了他,那可就麻烦了。
以后就是有天大的事发生,也接不上自己的人头啊!
现在的司马师开始有些后悔只身一人前来宫中。
他带来的护卫都在宫门之外,入门之时连佩刀都被内官留在了殿外,现在曹睿要杀他只要一队甲士就能做到。
司马师躬着身子脑子却在飞速转动,思索着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
眼角不断的扫向两侧。
想在一会曹睿真要下令诛杀他时,能否有可用之物,自己要反抗会不会还有生的希望!
这种大殿之内的安静,就像是时间静止一样。
足足过了半盏茶时间。
这其中司马师的心境接连发生数次变化,从他进门之时认定皇帝不会对他不利,到有些犹豫,再到动摇开始担心,最后思索如何脱身。
随着时间推移,司马师额头之上开始慢慢渗出一丝细汗!
就在司马师的思绪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并且感觉自己快要扛不住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如同救命绳索一般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终于听到了一个此时最想听到的声音。
“平身!”
司马师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前方皇座之上。
这时曹睿还未再说话,群臣一旁的曹霖却是先发制人。
“司马师你可知罪?”
“臣与自己父亲知罪,无诏而领兵入司隶,是灭门大罪,现在诸葛亮己被打退,洛阳己安全,请陛下治臣父子之罪!”
未再等曹霖追问,司马师首接把话一口气说完。
曹霖一愣,没想到司马师就这样认罪了,还主动请罪!
这让曹霖脑袋一时卡壳,不知如何向下接司马师的话。
他只能将眼神不停瞥向皇座之上的皇兄!
可不管是曹睿还是几位重臣。
现在皇帝还未开口他也不能定司马师之罪。
再说现在几位重臣是什么态度还未得知,他们都代表着各方的势力,说出的话都很有份量。
不可不虑。
可曹霖又不想如此罢手。
随之转变方向说道。
“你的父亲呢,他为何没来,私自引兵入中枢,如此行事视我魏国律法如无物,这么大的事他自己不亲来与陛下请罪,却只派自己一个儿子前来禀报,这是人臣之道所为吗?”
司马师很是恭敬的对着曹霖一拱手说道。
“家父身为大军主将,此时正带兵马攻杀诸葛亮的汉军。”
“父亲在顶住汉军进攻之后,本想第一时间入洛阳向陛下复命。”
“可诸将都知诸葛亮用兵狡诈,在下与军中其他将军都吃过他的亏。”
说到此处司马师还稍稍一顿,眼神扫向几位将军,这才接着说道。
“父亲一再叮嘱手下兵将,陛下与百官具在洛阳,我荆州大军当誓死保护,至此国家危难、我主临危之时,就算荆州军拼光了也要保住洛阳,万不可再给诸葛亮任何可趁之机。”
“为了帝都安全,父亲只能先行带兵打退诸葛亮之后,再来向陛下请罪,这才派下臣先来洛阳一步,请陛下处置臣与司马家百余人口。”
司马师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话未说完,他的眼眶己经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之中不停打转。
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但最终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陛下……!”
“家父自知重罪于身,可又不能不引兵前来!”
“潼关一战我大魏元气大伤,几十万儿郎殒命,听此噩耗传来,臣父心中悲痛万分,几次昏厥,被人救醒之后又吐血数升,心念陛下安危,再顾不上其他。”
“这才无诏引兵而来。”
司马师越说声音越是哽咽,声音都在发抖。
“陛下,当时臣下与众将都以无诏不得引兵入司隶之事劝说父亲,可父亲拔剑怒斥臣等,说身为臣子不能护军保驾何为臣子,他违命身死是小、陛下与洛阳百官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