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就真帮不了你了。”
木无畏其他方面或许笨了点,但他常年在军中,警惕之心却不低。
如果荀柳烟说不出个一二来,他定然会将她交出去,什么怜花之心在他这里压根没有。
他救荀柳烟时,只是出于本能习惯,并不是因为她是女子。
徐文栋也道:“姑娘,你还是快快说出来历好一些,我等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纯好人。
你若身上犯了事,我们也不会保你。”
荀柳烟被逼的没办法,银牙一咬:“我是荀封芮之女荀柳烟!”
利哥儿与徐文栋听得这话,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柴阳帆也是一脸严肃,他却是不知荀封芮是谁,但见得兄弟们发傻,也知那荀封芮定然了不得。
木无畏却是差点将荀柳烟甩出去,敢情自己救的是宰相之女。
“你说的可真?!”
木无畏与利哥儿、徐文栋齐声问道。
荀柳烟低声道:“自然是真!”
木无畏缓了缓神:“那你怎的跑这来了?那些衙役是你爹派来找你的?”
荀柳烟道:“大概是吧!我要来格物书院念书,我爹不让,我就带着灵儿翻墙跑了!”
利哥儿闻言,不自觉的又伸出大拇指来:“牛逼!”
荀柳烟啐了一口,杏目一瞪:“闭嘴!”
木无畏道:“你偷跑出来,你爹岂不担心死?快随他们回去,你们两个女子,幸好遇上了我们,要是遇上坏人,那就麻烦了。”
荀柳烟听得木无畏让她回去,此时已到了鹤留湾,又吃了这么多苦头,那不是白跑了?
“不!我不回去!回去就再出不来了!我要去格物书院念书!”
利哥儿、徐文栋与木无畏面面相觑,他们虽年少,却知轻重。
此时荀府的护卫与衙役都找上鹤留湾来了,这丫头怎么藏得住,就是藏得也不敢藏。
“不行!你得赶紧回去!”
木无畏与利哥儿、徐文栋异口同声的说道。
荀柳烟见得这群少年非要她回去,顿时眼泪巴巴:
“我不回去!现在我这个样子,又被木公子背着…我的名节就完了,我家家规极严…我这般样子,回去说不得会被我爹填了井…”
荀柳烟呜咽呜咽的就哭了起来,好似梨花带雨。
木无畏这才想起背上的荀柳烟衣衫不整,且还只穿了亵衣,又被他背着,这的确会让人误会。
荀柳烟见得木无畏等人呆愣住了,又道:“明日我进了格物书院,我爹就捉不到我了,到时我再跟他说!今晚,你们千万别把我交出去,我会死的。”
木无畏等人何时遇上过这等难事,又听得荀柳烟说得可怜,也不禁有些同情。
“木公子…你好人做底…你若是将我送回家中,方才你就不该求我。”
荀柳烟趴在木无畏耳边,哭哭唧唧。
木无畏一脸为难的看着利哥儿与徐文栋,此时捡了个大山芋,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利哥儿学着姜远的样式,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就帮你这一回,明日你自去与你爹说明。”
荀柳烟闻言擦了擦泪,伏在木无畏背上偷露了个狡黠的笑:“多谢众位公子。”
利哥儿与徐文栋对新村极熟,要想避开那些衙役轻而易举,趁着空档便钻回了自己家。
利哥儿的家在甲等巷,长时间都没人住,独臂老李领着人根本就不往他家来,这倒是方便了利哥儿等人。
利哥儿让木无畏将荀柳烟,背进黎秋梧原来住的闺房中。
又让灵儿自己去床尾的木箱中,取出两套黎秋梧以前穿过的旧衣衫来换。
衙役们与荀府的护卫,还在鹤留湾新村与老村间挨户奔走问询,却是不知荀柳烟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利哥儿与徐文栋,木无畏、柴阳帆捉了一晚上的鱼,此时也是累极,四人挤在另一间房内沉沉睡去。
而荀柳烟却是兴奋异常,虽然今日从家中跑出来后,又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