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确实有大智。
不过,相比之下,老夫更在意那火枪。”
提起火枪,尉迟愚赞道:“火枪真乃神物,老夫练了一下午,当真是杀敌之利器。”
上官云冲却是哼了一声:“那小崽子,制出了神兵利器,老夫却是最后一个知晓,真是该打!”
尉迟愚见上官云冲嘴里骂着小崽子,神情却是得意之极,显然很满意他那女婿,不由得笑骂了一声:“装啥呢!”
“老爷,姑爷来了。”
一个家将快步而来,大声禀道。
上官云冲闻言大喜:“哟,我那贤婿来了,快请!”
尉迟愚与徐凌越撇撇嘴,暗自腹诽上官云冲,刚才还装模做样的骂姜远小崽子。
现在说姜远,姜远就到了,马上就叫成贤婿,那欢喜的样子比见得亲儿子还开心。
姜远抱着个木盒子,快步进得前宅,见得尉迟愚与徐凌越都在,转头就走。
他手里抱着的盒子中,只有一架望远镜,这里坐了三个老家伙,这还怎么送。
他太了解这三个老头,一会定然要打起来,还是先跑为敬。
“哎!姜家小子!你什么意思!”徐凌越见得姜远想跑,大声喝道。
姜远被喝住,只得悻悻的转身:“那个…我尿急,三位长辈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