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咱们不出去,那背后主使之人,便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激不起大浪花。”
话虽这么说,到得明日上朝,估计又得掰扯一番。`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与何允谦的仇反正结得这般大了,掰扯一番也无所谓了。
时近午时,门外聚集的百姓久等都不见姜守业,只有一个说话都颤抖的老管家在门前安抚,僵持了一番也便散了去。
而京兆府衙门就热闹了,一些百姓受了唆使,竟然冲击衙门,被衙差们抓了几十人,顿时偃旗息鼓,也各自散了。
这场闹剧就此熄了火。
姜郑氏命人做了一大桌子菜,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吃饭饮酒,全然不去想明天上朝时,言官们要如何参他挑唆百姓之事。
这事不是姜远干的,他又不理亏,有什么好怕的。
席间,姜郑氏不停的给姜远夹菜,姜远来者不拒,给夹什么吃什么。
如今梁国公府的厨子做菜的水平极高,做出的饭菜已极合姜远的胃口。
为了吃饭这事,梁国公府的厨子的屁股差点被姜远踹烂,不过这厨子挨了踹,却将姜远的手艺学了去,也算是烧了高香了。
哪天不在梁国公府干了,开家酒楼的话,这些手艺能传三代,厨子反倒希望姜远多踹他。
姜远搬去了鹤留湾后,厨子失落无比,还有好多菜式没学会呢。
姜守业看着大口喝酒吃肉的姜远,挥了挥手,让侍候一旁的下人退下,饭厅再无旁人时,这才对姜远说道:
“远儿,茹儿跟了你近两年了,算算年岁,虚岁也有十八了,换作普通人家,早就嫁人了。”
姜远没想到姜守业突然说这事,忙道:“才虚岁十八,那还小呢。”
一旁的姜郑氏却道:“不小了,女子十五及笈便可婚配,茹丫头都十八了,该收房了。”
姜远一口酒喷了出来:“爹、娘,为何突然说这事。”
姜守业目光灼灼的看着姜远:“你师父没与你说?”
姜远一脸茫然:“他给我说什么?”
姜守业见得姜远这表情,就知道老道没告诉姜远,气道:“这老黎头,年轻时不靠谱,老了更不靠谱,他到是在高原上快活去了!”
姜远更是不解:“爹,您什么意思?我师父该对我说什么?”
姜守业与姜郑氏对视一眼,问道:“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他之所以被满门抄斩是谁害的?”
姜远答道:“说了,说是他将何皇后的幼女给抱走了…”
“等等…爹,这事与小茹有什么关系?”姜远心中一惊,喃声道:
“我师父那日说,那女婴被他一个姓程的手下抱走…难…难道…”
姜远突然想到,小茹也姓程!
而且老道自见得小茹后,便将她像女儿一样对待,这其中莫不是…
姜远一个激灵,连忙喝了杯酒压压惊。
姜守业直接道:“没错,程茹就是那个孩子!”
“噗…”
姜远一口老酒喷出老远,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爹…您莫不是弄错了?”姜远边咳边问。
姜郑氏连忙抚着姜远的背:“没有错,你爹与老黎头将事情查得清清楚楚,那茹丫头就是流落在外的公主!”
“那…小茹岂不是靖轩的妹妹?”姜远实是被震得不轻:“那为何不与靖轩说?”
姜守业摇摇头:“前何皇后被冤致死,小茹被污为妖邪,当初齐王自身都难保,何以敢让他知道?
也就是最近,齐王愈发的有份量了,才敢给他透露一点,但若他无法给何皇后翻案,即便是告诉他,他也不敢认小茹。”
姜远又问道:“那…那为何急着让我娶小茹过门?”
姜郑氏叹道:“傻孩子,你要知道大周的驸马不可纳妾,更别说让公主做妾了,现在趁没有相认,你将小茹娶了,生米做成熟饭,谁能反对?”
姜守业也道:“我与你娘,还有你师父,都考虑妥当了,若是赵弘安被废,齐王被立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