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谢父皇。”宇文赟乖巧点头。
站在一边的令皇贵妃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的翘起了嘴角,她和绣球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得意与窃喜。
看来这几日,皇上都会在紫仪宫了。
床上的宇文赟抬头看了她一眼,令皇贵妃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得意情绪怎么可能漏过他的眼睛,他的内心不由的凉了半截。
虽然猜到是一回事,但亲眼看到自己以前觉得最亲的人这么算计自己,宇文赟的内心还是控制不住的感到悲凉。
接下来这几天,宇文赟就在寝殿内好好的休息,每晚宣德端上来的汤药,他一滴不漏的全倒进房间的花盆里。幸好宇文赟常年卧病在床,房间里都萦绕着一股药草味,这样他的动作才不易被人发觉。
“哗啦——”等宣德一走远,宇文赟听不见脚步声后,他转身就抄起桌上的药碗走到花盆前,手腕逐渐倾斜,让碗里的药汁落在黑土上,然后消失不见。
“当。”药碗被宇文赟随意的丢在一边,因为力量过大,药碗转了个滚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