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吓得又跪下来,磕了一个头。“卑职只是确认一下这只猫的伤势如何,所以多看了一会儿。”
“所以呢,小峰到底怎么样了?”宇文赟冷测测的开口。
“这…这个…”兽医回头看了一眼冯峰,磕磕巴巴的开口:“现…现在这只白猫没什么大碍,除了后腰处有一道红痕以外,全身没有其它外伤。”
“没有大碍?”宇文赟伸手抚了抚冯峰,见冯峰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他转身一脚踢中兽医的胸口,喝道:“你到底怎么看的,没看见小峰都难受成这样了吗?还和我说没有大碍!”
宇文赟俯视跪在地上的兽医,声音冷的仿佛含冰。
“我看你是想死!”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兽医长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求殿下宽恕,这奶猫儿确实没有什么大碍,许是被吓着了,所以才这样的。”
“吓着了?”宇文赟嘴里嚼了嚼这几个字,一双红眼睛缓缓地对准了还在地上跪着的大总管,“对啊,差点把你给忘了。”
“啊,求殿下饶命!”大总管长呼一声,“嘭”的重重磕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还望殿下宽恕。”
大总管现在这幅夹着尾巴,连屁都不敢放的样子和刚刚那拿鞭子威风凛凛的模样可谓是大庭相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