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胡同里,再回四合院歇一会儿。
因为现在去信托商店还有些早,等吃完午饭再出发也不迟。
回到家后,李建国将刚刚从陈科长那里得来的手表票以及早上分到的粮票、布票递给一大妈。
看到票证的一瞬间,易中海忍不住追问这些东西从何而来。
于是,李建国简要解释了一遍来源。
听完真相后,易中海松了一口气,感慨道:
“建国啊,现在手表票都已经到手了,要不咱们直接去百货大楼挑块新手表算了?缝纫机买台旧的就行。”
沉思片刻后,李建国回答了他舅舅的提议。
“舅舅,不如这样,这块手表票是有时效的,要不你用了它吧。
我不太中意上海牌的手表,想去信托商店看看有没有其他好看的表。”
易中海考虑了一下,仍然拒绝了给自己买一块手表的想法。
李建国能够理解,因为易中海夫妇一向节俭。
他们可以拿出五百块钱作为李建国结婚的经费,但不会花一百二十块钱给自己买一块手表。
李建国心想以后有了钱,可以给易中海买一块手表。
虽然他自己有啃老的计划,但易中海确实对他不错。
等有钱了,就多帮这对夫妇做点事。
三人随便聊了几句之后,易中海夫妇去午休了。
李建国没事干,就到仓库里找一找有什么能用得上的东西。
从得到金手指到现在,一共只拿过两样东西——几斤猪肉和三个西瓜。
看着满仓库的物资,李建国感慨道:这些东西虽好,在改革开放前对他的帮助却不大。
现在老家养的兔子足够供应他每个月的肉类需求。
目前这个仓库仅仅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罢了。
总体而言,这个仓库对他的实际作用很小,是个鸡肋般的存在。
但他打算先留着看今后有没有用武之地。
检查完仓库后,夫妇俩睡醒,三个人决定一起出发去信托商店。
李建国和他们稍微收拾一番准备出门,因打算购买大型物品,大妈特意换了一身最好的衣服。
整理完毕便走出了家门。
天气很热,院子里的人都躲在屋里,因此没有人看见他们出门。
走到四合院门口时,遇见三大妈正在为她丈夫种的花浇水。
看到他们要外出,而且一大妈还穿着新衣服,便好奇地问:
“你们这是去哪里呀?”
听到询问,一大妈笑呵呵地答道:
“趁着建国今天休息,我们打算给他把缝纫机和手表买了,这样他以后也好讨个媳妇。”
话音刚落,易中海一家没有停留,说完就离开了院子,朝胡同口停着的吉普车走去。
三大妈望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非常羡慕。
她家的儿子下周就要订婚了,连三十六条腿的大件都没有齐。
再看李建国,对象还没找到,就已经配齐了四大件和三十六条腿。
李建国首先上车**,因这是大妈第一次坐小汽车,便让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易中海则坐到了车后排。
待两人坐下后,李建国轻踏油门,吉普车缓缓驶离铜锣鼓巷,向着菜市口方向开去。
在车上,大妈对这种新奇的小汽车很快失去了新鲜感,毕竟身处京城,普通百姓也见识过不少。
李建国开车时享受着路人投来的艳羡目光,没多久就到了菜市口信托商店。
车子刚停下,便有人靠近,悄声对李建国说:
“这位兄弟,想买啥呢?”
李建国感到好奇,不知这是什么门路,为何会在信托商店门口拦截顾客?正当他想问对方怎么回事时,易中海开口问道:
“同志你好,我们要买缝纫机和手表,您有什么门路吗?”
年轻人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
“我是信托商店的员工,我叫王大奎。
你们想要的手表店里有的,至于缝纫机,前几天收了一台还没来得及摆上货架。”
话音刚落,他便停住了。
李建国和易中海立即明白了王大奎的意思,也没再追问。
毕竟像缝纫机这样的商品很畅销,一旦摆出来当天就会卖出去。
这些售货员通常会把热门商品留着,用来送人情或搞关系。
李建国从兜里掏出剩下的半包大前门香烟,又摸出一块钱塞进烟盒里,然后把烟盒放到王大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