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快吃吧,不然冷了。”
姜瑜曼又感动又高兴,夹起煎蛋,朝他这边递了递,“你吃。”
傅景臣咬了一小口,陪着她说说话,姜瑜曼不知不觉就吃完了一碗面。
晚上,小熠有傅母带,姜瑜曼和傅景臣单独休息,在床上久久没有睡意。
“爸吉人有天相,肯定没事。”
傅景臣用手搂住她的背,“高院长不是说了吗?爸现在的身体素质己经比之前好多了,符合手术指标。”
“我知道,”姜瑜曼叹口气,“但是担心是人之常情,我就怕等在外面…”
那些不吉利的话,她不想说。
傅景臣把她搂紧,“我陪着你呢。”
两人抱的很紧,体温交融,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这样静谧的夜晚,窗外甚至有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声,姜瑜曼很有安全感。
她将手搭在傅景臣的肩膀上,“幸好有你。”
“我是谁?”傅景臣问。
姜瑜曼有些奇怪,“傅景臣啊。”
傅景臣不满意,亲了她一口,又问同样的问题。
姜瑜曼哭笑不得,“你改名了?”
接着又重复。
到后面快擦枪走火,姜瑜曼还是没有悟出来。
到底是什么?难道要在床上学小熠叫爸爸?这也太奇怪了。
最后还是傅景臣提醒她,“你今天在车上说的。”
姜瑜曼恍然大悟。
望着难得不依不饶的傅景臣,她微微撑起身子,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两人贴的很紧。
声音又轻,又柔和,“老公,还好有你。”
仿佛听见战鼓的第一声响,傅景臣眸色一深。
……
后半夜,姜瑜曼打着哈欠,浑身软绵绵的。
傅景臣问她,“曼曼,我做的够好吗?你满意吗?”
“你受什么刺激了?”姜瑜曼心惊胆战,还不够好吗?她感觉再好,自己就要英年早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