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
“不要你做这些。”慕容泽拧眉,松开手,对上于荼理那明显还带着几分茫然的眼神,原本被接纳的欣喜甜蜜忽然化成了一股爱而不得的酸楚苦涩,他俯身,抵着于荼理的额头,轻声道:“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与我吗?”
于荼理眼睛缓缓眨了眨,倏而弯唇一笑,踮脚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吻,同样低声道:“早去早回,免得我挂念。”
“!”
鼻尖柔软的触碰犹如蝶翼,一触即逝。
可那轻忽的微风却在慕容泽的心湖嫌弃了巨浪!
于荼理真的纵容了他的任性!
她,她怎么能这样随他无理取闹?
她就不怕,不怕他得寸进尺吗?
慕容泽忽然低头,想去吻住那弯起的唇,却被于荼理推开。
她揉了揉手腕,朝一边走去,道:“大人何时出发?先前的伤也还没完全好,趁着这会子有空,我替您再重新上一回药……!”
被慕容泽从后面再次抱住。
——当真像只缠人的猫儿。
于荼理轻笑,看肩侧搭着的脑袋,揉了揉他的额头,“又不是见不着了,怎地这样粘人?松开些,我今日整理了一天的脉案,有些累了。”
慕容泽眉头一皱,站起身牵着她坐在软榻上,“太医院有人欺辱你?”
于荼理弯唇,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到底是新入职,又是女子,定有许多人不服气的,无妨。”
慕容泽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近前,仔细看了她一会儿,心疼地问:“胡霖指使的?”
于荼理轻笑,摇摇头,“何需指使?新人上任,在哪处都一样。不过我眼下有太子殿下和大人护着,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慕容泽揉着她的手腕,眼底浮笑,“倒成了个会借势的小狐狸。”瞥了眼弯唇的于荼理,“这样很好。知晓自己的弱处,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我不在的这段时日里,多去东宫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