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逆。待孙院正查明后,若是没有瘟疫自然最好,若是有瘟疫,再行对策。”
又看向把孙敏芳掐得生不如死的慕容泽,“九千岁,莫在御前失仪,圣人今日心情很不好。”
高熵乃是南景三朝元老,慕容泽也算敬重。
冷笑一声,将人往旁边一丢,大步离去。
其中一人恼火道:“高阁老,您看看您看看!一个太监,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在御前也敢这么行凶!若是让他再这么猖狂下去,以后这朝堂还有你我能说话之地?”
秦王撇撇嘴,“他又不是一两日这样的,你今儿个才知晓?”
“秦王!你什么时候维护起这阉狗来了!”
秦王一瞪眼,正要回嘴。
就听高熵道:“圣人心里自有思量,夜深了都回去吧,想一想瘟疫应对之策。孙院正,你跟老夫来。”
秦王听着高熵的话,拧了拧眉。
另一头。
慕容泽走出长安门,又猛地站住,回头问跟着的随侍,“赵峥没回?”
跟着的正好是白日里采莲见过的那位掌事黄门,立时上前,恭声道:“启禀督主,赵副使今日一直未回。”
慕容泽眉心一蹙,难道阻拦于荼理遇着什么麻烦了?
那黄门又道:“不过,督主没有收到宋世子的带话吗?”
慕容泽的眼当即就沉了下去,“什么话?”
那声音骤然霜冷森寒,惊得黄门一抖,登时就跪地,颤声道:“启禀督主!今日于家一名婢女携赵副使腰牌前来,说赵副使另有要务,请督主另外安排人前去阻拦于大人。因着督主在见驾,奴才不好擅入。宋世子正好路过,说可以带话到御前,奴才便将赵副使的腰牌给了宋世子……”
话没说完,被慕容泽一脚踢飞!
他连惨叫都不敢,立时爬起来跪地,“奴才该死!”
“自去领罚!”慕容泽眉眼皆狞,“备马!”
东宫,容佳年分明听着宫人来禀,说九千岁过了长安门往东宫前来,不想一会儿的功夫,又传话来说他驾马急离了皇城!
有些惊讶,除了急报,皇城可是不许骑马的,若有违例,一律视同谋反。
咳了一声,对身旁吩咐,“去传话,就说我咳得吐了血,阿泽去万佛寺求高僧舍利子为我压寿。”
剪霞皱了皱眉,还是应声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