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自不同门派的繁杂武功内力尽数融合。
他的身体周围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而绚烂的五彩漩涡,各种内力在其中相互交织、激烈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震耳声响,犹如惊世雷霆在轰鸣咆哮。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慕容垂心中对道的领悟愈发深刻透彻,他以看似柔弱的姿态却展现出胜过刚强的力量,以看似无为的手法却实现了大有可为的效果。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瞠目结舌,被慕容垂那快如闪电般的身手和高深莫测、变幻无穷的武功所深深震撼。
一时间,整个大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慕容垂,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惊诧,仿佛时间都在这令人震撼的一刻彻底静止。
拓跋什翼犍凝视着慕容垂,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其中既有真挚的感激之情,又有对其武功高强所产生的深深忌惮之意。
慕容垂收功而立,神色平静淡然,仿佛刚才那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举动对他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举手之劳。
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精芒如璀璨星辰般四射而出,令人不敢直视,仿佛目光所及之处皆能被其洞穿。
此时的大厅,气氛愈发凝重压抑,众人都在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局势的发展走向。
而在舞台的另外一边,也是乱做一团。
之前那些看似温顺的服务员们在得到长孙斤的攻击口令后,瞬间化身恶魔,手持寒光凛冽的小刀,疯狂地朝着毫无防备的宾客们猛扑过去。
刹那间,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一名宾客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侍者的小刀直直刺入胸膛。
锋利的刀刃瞬间穿透身体,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宾客痛苦地抽搐着,倒地时砸翻了身旁的桌椅。
另一名宾客慌乱中试图逃跑,却被几个侍者前后夹击。
冰冷的小刀无情地划过他的后背,皮肉翻卷,深可见骨。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绝望地挣扎着,但很快就被乱刀捅倒,淹没在血泊之中。
侍卫们匆匆赶来救援,却被汹涌的人流冲散。
一名侍卫刚砍倒一个侍者,就被另一个从背后偷袭,小刀刺入他的腰间,侍卫惨叫着转身回击,却又被接踵而至的攻击砍中手臂,手中的长剑当啷落地。
宾客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混乱。
有的抱头鼠窜,却被疯狂的侍者追上,一刀割破喉咙;有的拼死抵抗,与侍者扭打在一起,滚倒在满地的鲜血和食物残渣中。
一位妇女紧紧护着怀中的孩子,却被冲过来的侍者一脚踹倒。
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侍者毫不留情地举起小刀,眼看就要刺下。
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宾客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侍者厮打在一起。
整个大厅混乱不堪,人们相互冲撞、踩踏。
桌椅被掀翻,破碎的瓷片和食物到处乱飞。
喊杀声、哭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地面,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流,顺着地砖的缝隙流淌。
侍者们如疯魔一般,不顾一切地攻击着。
每一刀下去,都带出一片血花,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宾客们有的倒在血泊中,有的仍在做最后的挣扎,这场面仿佛末日降临,惨绝人寰。
张蚝在一旁迅速反应过来,他眼神坚定,表情严肃,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封堵大厅的各个出口。
他深知,一旦刺客逃脱,将会带来更大的麻烦,所以必须将他们困在此处。
同时,他也不忘派人去护卫其他重要人物,确保众人的安全。
拓跋寔紧紧守护在贺氏身边,他的右手紧紧按在佩剑之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毅。
在这混乱的时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妻子与孩子,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他微微侧身,将贺氏挡在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躯为她筑起一道坚实的屏障。
刘库仁目睹此景,亦毫不犹豫地率部落勇士加入战团。
他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口中发出阵阵怒吼,与刺客们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
喊杀声与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大厅,震耳欲聋。
长孙斤站在一旁,望着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得意与阴狠,心中暗自窃喜,以为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即将得逞。
他双手抱胸,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