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案子都结束了吗?”
姚放眸底微动,“那不是还没查到幸存女子在哪儿嘛,还有和郑青做生意的有哪些国,这都得调查清楚的。”
“那我怎么看你每日都很清闲?”雷妙妙问。
姚放抱着手,“我是俞定京的大舅子,又不是给他当牛做马,事事都要我帮忙,那不是累死我了。”
“看来表兄真的很忙。”
海薏看着姚沛宜,“嫂子,你今日有什么打算吗?”
“倒也没什么打算。”
姚沛宜想了想,“今日天儿好,我听说附近弄了个梅园,里头的花可好看了,要不咱们去看看。”
“看完花,咱们再吃个午饭,就在官署旁边有一家饭铺,叫临江楼,风景也好,里头的东坡肉据说是整个太原府最好吃的。”
海薏一提起吃,话便多了起来。
“官署附近啊。”
雷妙妙戳了下姚沛宜,“要不要将你家王爷喊上,到夜里太原府的灯会就开始了,咱们还能一起逛逛,陪你过生辰嘛。”
“那…等会儿我让景舒去问问吧。”
姚沛宜有些犹豫,“主要也不知道,他忙不忙。”
“再忙难道连抽出一日的时间都没有?”
雷妙妙道:“走吧,我还等着今夜去看灯呢。”
梅园风光好,姚沛宜和几个姑娘在里头转了两圈,姚放不喜欢花花草草,就陪在边上等候。
“这有祈福树诶。”
雷妙妙指着梅园中一棵被阑干围起来的大树,即使是冬日都生得茂盛,万千红垂丝绦缠绕,鲜红一片。
“这是什么树啊?冬日里都这般茂盛?”
姚放只扫了眼,“罗汉松,如果养护得当,冬日里罗汉松的叶片可以保持翠绿,嫩叶还会不断萌发,更加茂盛。”
“罗汉松。”
姚沛宜打量着眼前这棵挂满祈福条的树。
“这树活了几百年了。”
姚放抱着手,“在太原府非常有名。”
“几百岁?”雷妙妙睁大了眼,“真的啊?”
“嗯。”
姚放仰头道:“相传,数百年前,一个公主为了心上人而栽种的,据说那男子手段很厉害,是当时朝廷的肱骨之臣,
后来两人修成正果,一生幸福,这棵罗汉松也就一直存活至今。”
“传说故事,也不一定是真的吧。”雷妙妙道。
“我觉得挺像真的。”
姚沛宜看着罗汉松,点头道:“说不准,在这棵树上挂祈福条,真能心愿成真。”
“方才听你的口气,就知道你想要挂祈福条了。”
雷妙妙打趣,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守园人,呼唤人过来。
“诸位客人,有什么事吗?”守园人看着很年轻。
“我问你,这棵树真是什么公主和肱骨之臣栽种的?”雷妙妙打探。
“您说的是赵矜公主和谢相的事吧。”
守园人笑道:“那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时候的事了,的确是真事。”
“麻烦给我们一些祈福条。”
姚沛宜连忙道:“我们也想要祈福。”
“行。”
守园人将祈福条拿过来,提供了纸笔。
“你打算写啥?”
姚放瞥了眼一本正经写字的雷妙妙,“上头有我的名字吗?”
“谁要写你。”
雷妙妙瞪了眼他,“你少自作多情。”
“那是谁在我患病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还对我表白……”姚放话还没说完,就被雷妙妙捂住嘴。
“闭嘴。”
好在姚沛宜和海薏坐在远一点的地方写,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
“我可是写了你的。”
姚放瞧小姑娘红了脸,说:“你得对我负责啊。”
“脸皮真厚。”
“我对你负责也行。”
“别说啦!”
从梅园出来,景舒从官署的方向走过来,雷妙妙问:“王爷一起来吃午饭吗?”
景舒看了眼姚沛宜,“王爷说手头上还有政务,暂且抽不开身。”
姚沛宜听了这话,面上笑容都跟着淡了些。
“啊?”
雷妙妙不解,“你跟王爷说了是王妃生辰吗?”
“说了。”
景舒又看了眼姚沛宜,“王爷说,有姚将军和几位姑娘陪着就好。”
“算了吧。”
姚沛宜开口:“应该是人太忙了。”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