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人的资本。”
阴柴轻笑了声:“难道各位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会选择去杀人吗?”
“那可不一定。”姚放似笑非笑,“有些时候,人被逼到绝境里,反而会放手一搏。”
“是吗。”
阴柴微笑,“那就烦请官爷们先找到我杀人的证据,到了那时,小的自然会伏法,
只是在没有找到证据的时候,还请你们不要过来烦我。”
出了纸扎铺,雷妙妙气得骂:“年纪轻轻,嚣张个什么劲。”
姚沛宜看向俞定京,“王爷,我觉得阴柴有些古怪。”
俞定京方才也发觉阴柴对于柜台的紧张,道:“等入夜他关门了,再过来一趟。”
“不是吧。”
姚放睁大眼,“这大晚上的,去纸扎铺?你们几两胆儿啊?”
“左右比你胆子要大。”
姚沛宜吐舌,“哥哥,你要是实在害怕,就在外头等我们呗,我又不会笑话你。”
“开什么玩笑。”
姚放扬着下巴,“小时候我带你去闯鬼林大杀四方,不记得了?”
“鬼林?”俞定京见姚沛宜脸忽然红起来,好奇,“怎么了?”
“她吓得都尿…唔!”姚放话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
“你闭嘴!”姚沛宜喊道。
【讨厌死了!这个大嘴巴!我才不要让俞定京知道小时候尿裤子的事。】
俞定京眉头一挑,默默看向远方。
“不对啊。”
雷妙妙摸着下巴,“当时我也去了,我怎么比你们多了一段记忆,当时姚放……唔!”
姚放捂住她的嘴,“想活命就闭嘴。”
时过戌时,十字街第二条巷子内,姚沛宜啃着鸡腿,油香味充斥在整个车厢内。
姚放闻着都饿了,凑过去道:“给我尝一口。”
“你自己都吃了一个腿了,还要抢我的。”
姚沛宜哼了声,往俞定京身侧挪。
“妹夫,你看看她。”
姚放捶了下俞定京胸口,“你说句话呀。”
俞定京往后坐了些,远离兄妹俩的争斗。
“出来了。”
雷妙妙时刻关注着街口,见阴柴关铺子走出街。
“动身。”
俞定京话音落下,姚沛宜迅速将最后一块鸡肉塞进嘴里,道:“嚼嚼…等我…嚼…”
纸扎铺门上锁,雷妙妙思忖道:“这该怎么办?”
姚沛宜后脚跟上,默默从头顶摸出一根发簪,簪头在铜锁内捣鼓了两下,只听“咔哒”一声。
“你怎么会这些?”俞定京一愣。
“姚放教的。”
姚沛宜面不改色将发簪插回去。
“老师就在你身后呢。”姚放颇为得意。
“门开了,你进去吧。”姚沛宜望着自家兄长。
“……”
姚放:“你怎么不先进去?”
“长幼有序。”
姚沛宜一本正经,“兄长先请。”
“尊老爱幼。”
姚放掷地有声,“小妹先请。”
雷妙妙:“…你俩进不进?不进我进了。”
兄妹俩齐声:“那你先请。”
月黑风高,纸扎铺内伸手不见五指。
姚放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吹燃。
“你当心些,这一屋子都是纸人,别烧干净了。”雷妙妙提醒。
“知道,小屁孩管的事挺多。”
姚放将屋门关上,“我在门口把风,你们去看看。”
雷妙妙嗤了声:“都不稀得戳穿你。”
姚沛宜径直走向柜台。
最后一个屉子也上了铜锁。
可见阴柴很紧张这里头的东西。
姚沛宜正要伸手,忽然感觉头顶一轻。
骨节分明的手递来一支发簪。
微弱火光下,俞定京睫翼低垂看着她,面容俊美,“给你。”
她顿了下,很快回过神将锁撬开。
本以为里头东西极为重要,打开后,却只见一方绣了鸟纹样的手帕。
雷妙妙远远瞧见,“难道阴柴有心上人?”
“那也不至于锁住吧。”
姚沛宜细嗅了一口,觉得帕子上沾染的香气有些熟悉。
“这帕子上的味道,和余氏身上味道很像。”
“啊?”
姚放只觉荒谬,“余氏?阴柴?他俩?不能吧?”
“不清楚。”
姚沛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