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当时会觉得这人身上有种让自己熟悉的感觉,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是为什么。
“官爷?”老板娘怯怯地道:“我就知道这些,可以走了吗?”冯慈抬眸看了她一眼,道:“这是你的驿站。”“咳,”老板娘扶了扶发髻,道:“您这不是有公务在身嘛,您坐这儿,想坐多久就坐多久,我让人给您些酒菜过来。”冯慈刚想起身离开,闻言想了想,道:“那给我上壶酒吧,我想单独坐一会儿。”老板娘连忙给他找了个雅间,又命小二送上酒菜,然后忙不迭关上门离开。冯慈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时,似乎又看见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说:“叔叔,我好疼。今日能不服那些毒药吗?”那时他将酒杯放下,冷声道:“还需要半年,你的体质就能养成百毒不侵,这时候退缩,你之前的苦就白受了。”小许念咬了咬唇,脸上露出倔强神色,用帕子将额上的冷汗慢慢擦掉。最后那次,在诏狱里,她被毒气夺走性命时,会不会也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