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工作日,又是早上九十点钟,不但粮站不用排队,永城的大街上也比较冷清。咸鱼看书旺 蕞薪彰劫更辛快
但风景不错,垂柳抽新芽,桃花始盛开,燕子成双成对地绕着民居盘旋,叽叽喳喳唱着欢快的歌。
谢姎一路骑,一路欣赏着永城街头的春日风光。
蓦地,余光扫到前头巷子口有个年轻姑娘好像被人反剪着双手、捂着嘴拖拽进了巷子。
这一看就是……
谢姎没工夫细想,加快了蹬车的速度。
“呜呜……放开唔……”
徐晓玉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混混的钳制,可对方捂她嘴的湿手帕明显沾着迷药,让她想喊也使不上力。
这条巷子她知道,两边都是工厂的厂房,而不是民居,厂房大门也不朝巷子里开。除了早上赶着上班的工人会抄近道从这条巷子出入,平常时候几乎没什么人从这里经过。
“别挣扎了!逃不掉的,哥一会儿就让你舒服,嘿嘿嘿!”
“呜呜……”
徐晓玉绝望极了。
哪怕她指甲掐着手掌心,钻心的刺痛感也无法阻止迷药发挥作用,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嘭——”
“啊!”
突然,钳制她的混混一个趔趄,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米袋砸得眼冒金星,歪倒在墙角。咸鱼墈书 勉肺岳独
徐晓玉陷入昏迷前,依稀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将手里的米袋抡成流星锤,愤怒地捶打混混:
“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竟然欺负女人!像你这种垃圾,活着也是浪费米粮……”
“……”
谢姎把混混砸晕后,把绑粮袋的麻绳解下来捆住了混混的手和脚,然后背起昏迷的徐晓玉送去医院。
在巷子口花了一毛钱雇了个捡破烂的小孩儿帮忙报警顺便照看一下她的自行车。
果不其然,刚出巷子,就遇到了白秀媛。
原世界,原身这会儿刚离婚,秦峥倒也没有立马赶她走的意思,他去单身宿舍和同事挤了几天,是原身自己要强,但出来以后又无处可去,娘家也不愿意回,就在大街上转悠。
无意中撞见几个流氓欺负徐晓玉,她下意识地大喊“救命”,把流氓混混吓跑了。然后被白秀媛捡了个漏,冒领了救徐晓玉的功劳。
这次可不会让她占这个便宜了。
徐晓玉幽幽醒转,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坐着一位漂亮姑娘,这会儿正支着腮帮子在打盹。
谢姎也是闲极无聊了才闭眼养神,打了个盹就醒了。,?·比@奇o?中~文ˉ网¥t- ;?免2£费¨@阅*?读?¥
看到徐晓玉劫后余生又感动得两眼泪汪汪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没事了啊,醒了就没事了。”
醒了就没谢姎什么事了。
她帮徐晓玉联系了她的家人,然后回到暗巷推回自己的自行车。
捡破烂的小孩儿挺守信用,收了她一毛钱,把自行车以及车篮里的菜还有四个米袋看得牢牢的,一样没少。
谢姎奖励了他两斤玉米面、五个鸡蛋,还帮他送到家里。
小孩儿脸蛋红扑扑地向她道谢。
“小泽,是你回来了吗?”
破旧的土坯屋里响起一道老人关心的问询。
“是我,姥姥。”
梁君泽踮着脚目送谢姎骑出巷子口后,抱着外衣裹着的两斤玉米面和五个鸡蛋欢天喜地地进了屋:“姥姥,我今天做好事,帮了人。”
“真的啊?我们小泽真懂事。”
“那个漂亮姨姨也夸我了,还送了我这些好东西。”
他把打满补丁的外套打开,露出黄澄澄的玉米面和五个鸡蛋。
不知想到什么,有些局促不安地说:“姥姥,我记着您的话呢,‘君子不食嗟来之食’,但是,漂亮姨姨非要奖励我。”
躺在床上、老眼浑浊的老人沉默半晌,眼眶泛出湿润,叹了口气说:
“也好,给我们小泽补补身子。”
“不,给姥姥补身子。”
祖孙俩争了半天,最后,互相妥协——今晚奢侈一把,煮了两个荷包蛋,一人一个,一起补身子。
谢姎到家以后,归置好买来的东西,给自己煮了一碗鸡蛋汤面。
吃饱喝足收拾干净锅碗,就去回收站捡漏了。
刚到回收站,就看到一群年轻气盛的小青年,扛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