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费力的往家里运地瓜,好心的过来帮忙。
傅清晨的推算很精准,又多了一个人帮忙,下午四点钟一到,一亩地瓜全部刨完了。
他的手也磨起了几个大泡,他咬牙不吭声。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每一份付出,都会在时间的土壤里开花结果。
所有人看着一个个长势喜人的地瓜,从土里刨出来运回了家,丰收的喜悦洋溢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所有的劳累,在这一刻值了。
众人收拾好农具,准备回家。
傅清晨看到杨茉莉,挑起一大担子地瓜蔓,准备下山,立刻抢过来挑在了自己的肩上。
“下山的路不好走,你自己下山都是问题,别逞强赶紧放下,”杨茉莉知道他是在心疼她,但他不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难的道理。
经常上山干活的她,都吃不消,更何况他一个城里养尊处优,不怎么走山路的人,更无法驾驭的。
肩膀被压得生疼,傅清晨偷偷的吸了一口气,犟嘴道“别小瞧你男人,我的力气有多大,你以后有很多机会知道的。”
闻言,杨茉莉刚刚对他冒出来的一丝好感,荡然无存了,没好气的道“你闭嘴。”
杨茉莉红着脸走向下山的小路,一秒钟也不想和他站在一起。
傅清晨看到她,因为害羞而红扑扑的脸颊,嘴角上扬愉悦的笑了。
他挑着地瓜蔓,步伐不稳的追了过去。
上山容易下山难的古话,傅清晨在这一刻深深体会到了。
肩膀上的扁担也不听他的指挥,一会向左歪,一会向右歪。
害得他的心一直紧绷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从山上栽下去。
他在两个好兄弟的帮助下,颤抖着双腿走下山时,杨茉莉早就到家了。
三个临城贵少,像刚逃难回来的难兄难弟,双腿发软站立不稳。
他们何时遭过这种罪。
倪恒和宋富天心里抱怨,也没急着跟傅清晨诉苦,他比他们更可怜。
傅清晨的双肩被压得生疼,他只好不停的换着肩膀。
还好,翟文水放好地瓜后折返回来,接过了傅清晨肩膀上的扁担,才将临城傅家小太子爷,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翟文水挑着地瓜蔓走的快,先回了杨茉莉家。
傅清晨看到他离开后,边走边伸开双手,看着两个手掌上的大水泡,疼的眉头紧皱。
倪恒和宋富天,也把自己的手掌送到了傅清晨面前。
他们的手掌虽然没起泡,但也被磨得发红,疼的厉害。
他们白净的手被地瓜蔓的汁液,画上了许多绿点点,变成了斑点狗的花手掌。
傅清晨不好意思的看着两个好兄弟“对不住了,我不知道帮忙收个地瓜会这么累,回临城后你们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倪恒收回了自己的手“晨哥,别人追女孩费钱,你追女孩费身体。”
宋富天看着自己又红又疼的小嫩手,委屈巴巴的说道“晨哥,你追老婆为什么要废我的手,我的手磨得起了茧子,以后怎么牵小姑娘的手,你陪我又白又嫩的手。”
傅清晨和倪恒异口同声的说道“你那是手吗?是难看的鸡爪子还差不多。”
宋富天不悦的说道“你俩一起欺负我,等你们结婚时,我一定领着一大伙人,闹洞房闹到天亮,让你俩跪地求饶也不放过你们。”
傅清晨冷嗤一声“那你是不打算结婚了?”
宋富天天不怕地不怕的说道“我旅行结婚你能拿我如何?”
倪恒剐了宋富天一眼“你旅行结婚可以,最好能一辈子在外面度蜜月不回来,否则我们一样不会放过你。”
宋富天说不过傅清晨和倪恒,掏出一根香烟刚点上,口中的香烟就被倪恒抢走了。
他勾唇轻笑“你这个氓流,我含在嘴里的香烟也抢,这是间接接吻懂吗?”
倪恒瞪了他一眼“老子从穿开裆裤,就和你一起抢东西吃,吻的还少吗?”
傅清晨赶紧远离是非之地,和他们拉开了一些距离“这样的话题,你俩可别扯上我,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被我老婆听到误会就麻烦了。”
宋富天冷哼一声,无情的嘲笑他“你在茉莉妹妹心里,顶多就是一只自作多情的癞皮狗,还好意思说是有家室的人。”
傅清晨对自己兄弟的嘲讽并不生气,自信满满的说道“过不了几天,我就会牵着她的手,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羡慕去吧。”
倪恒叹了口气“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你家里的青梅竹马解释吧?”
傅清晨蹙眉道“江秀芝找你了?”
倪恒眸光闪了闪“她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