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银锁这下没招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哆哆嗦嗦把名签上了。田波一把夺过合同,跟个得胜的公鸡似的,转身就走。
银锁这才缓过神,手忙脚乱地把电话打给佳代,带着哭腔喊:“代哥,哎呦,我的妈呀,这赵三哥是谁呀?我提完了,人家没给面子,还把我给一顿收拾,合同都签完了。”
加代在那头一听,气得满脸通红,心里想着自己没把事儿办明白,咬着牙说:“惯他的田波,你等着,银锁,我现在带人过去一趟!”电话刚挂,没曾想,赵三哥的电话“叮铃铃”打进来了。
这下可好,事儿越来越复杂,那么咱们接下来说一说这赵三哥究竟啥情况,加代又是如何收拾这个田波的。
咱说加代的好兄弟银锁啊,在梅河口让人给欺负了,欺负他的人是谁呢?就是那个在当地横着走的田波。
田波那可是狮子大开口,上来就管银锁要矿场 50%的股份,还撂下狠话:“你要是不给我,我保准你这矿干不成!”
加代一听这事儿,心里就琢磨,咱在吉林也有人脉啊,不能让兄弟吃亏。当时就跟银锁交底:“兄弟啊,你就大大方方提你赵三哥的名儿,在整个吉林,那名号都好使。”
银锁也是信了加代的话,觉着有这尊大神撑腰,田波咋也得掂量掂量。哪成想,这名字不提还好,一提啊,田波那暴脾气“噌”就上来了,对着银锁就是一顿胖揍。
加代这边正跟兄弟们喝酒呢,一听银锁那边出事了,这酒瞬间就喝不下去了,脸上也挂不住啊,心里那股火“腾”地一下就冒起来了,撂下酒杯就打算往梅河口赶。巧了,就在这节骨眼上,赵三哥的电话打过来了。
电话一接通,就听赵三哥在那头打着哈哈:“代弟啊,昨天晚上我喝得有点高了,手机落车里了,我瞅见你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咋的了?”
加代这一听,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当时就急了:“我说三哥,是不是你说的,在吉林这地界儿,提你名好使?大庆、梁旭东、孙小贤都不在了,现在数你名头最响,可我兄弟到梅河口,不提你还好,一提你反倒挨收拾了。”
赵三哥在那头一听,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面子上过不去啊,立马就应承下来:“还有这事儿呢?别急,不是我跟你俩吹牛,我现在虽说不比当年,但收拾个人还是没问题的。你这么着,这事儿你过来一趟,看我怎么收拾那个田波就完事儿了。”
加代挂了电话,心里明白,这事儿必须得亲自去一趟,要不然兄弟这口气出不了。他带着金锁,还有身边的左帅、马三儿、丁建,叫上李正光、高德建,一帮人浩浩荡荡就奔长春那就去了。
路上,李正光心里有点犯嘀咕,跟加代说:“任总,我总觉着咱们带的人不够。真不是我小瞧赵红林,我瞅这家伙吧,说话办事有点飘,有点不靠谱。你这么着,咱们还是多带些人手吧,以防万一。咱也不往明面上带,要不然人家还以为咱瞧不起他呢。”
加代心里其实也不踏实,听李正光这么一说,当即就点头:“唉,正光,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得有两手准备。”
紧接着,李正光就把电话打给了焦元南和姚坤,跟他俩交代:“给我时刻准备着”,那焦元南和姚坤啥人啊?那都是义不容辞的主儿,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就在那头应下了,准备随时听候调遣。
但是啊这回你瞅瞅赵三哥露面,那派头可真是不一样了,跟换了个人似的。不管是身上穿的行头,还是自己的座驾,都跟开了挂似的,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加代带着兄弟们到长春的大房身机场,赵三哥领着一帮人来接机,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加代是啥大明星呢,整得老隆重了。
俩人一见面,大手一伸,“啪”地一握,接着就奔长春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去了。那招待规格,绝对是天花板级别,赵三哥这是要拿最高礼遇款待加代。进了酒店,服务员跟训练有素的小跟班似的,眼疾手快,“小快乐”立马就递上来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该唠唠正事儿了。赵三哥几杯酒下肚,脸上泛红,胸脯拍得“砰砰”响,开始夸下海口了:“代弟啊,不是我跟你吹,在这吉林地界,你就看我说话好不好使就完事儿了。”说着,手一伸,旁边跟班小弟麻溜地把电话递过来。
赵三哥拨了号码,电话一通扯着嗓子就喊:“喂,你是田波啊?我是长春的赵红林!我听说咋回事啊?我有个兄弟在你们当地开矿,你还给熊上了?张嘴就要50%的利润,我兄弟提我名号还不好使,反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