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是如果你真打算动手，怕是快快的就活不成了。”魔道妖女一出声就是经典刻板印象的短视享乐发言。

“你护不住她，所以免谈。”

“哎……”

顾北其实还真考虑了一下，他本来就没什么别的想法和欲·望。

归根结底的他为虞窈夭和宁晚妆干活，包括他接收李氏纳了投名状，根本的原因都相当一致。

直至今日他的想法也没有改变。

如果不是每个人都在提醒他皇位上那位一定会对他家娘子出手，他才懒得掺和这一档子事。

“那你作何打算？”虞窈夭不再劝了，她晓得劝也劝不动。

“打算无非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结果是没打算吗？”

“情报也没有支援也没有我哪来的打算？现在的打算就是摸清楚然后再做打算——欸，说来既然你在此，那林亦交给我的那些情报？”

“是啊，我让人给他的。”

“……哎。”

“江南不同陇西，就算你想再行那日之事也不可能成事。”

顾北沉默着。

他如何打算？暂时而言都是以收拢情报为主。

他已经有前科，此时在江南只要现身就会引起他人警觉。

至于之后如何。

都还不好说。

“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倚仗。”他说。

虞窈夭叹息，“什么倚仗？李氏么？北方的世家能管到南方？你想多了顾北。”

“当然还有别的。”

“别的？”虞大小姐忽然警觉起来，眉头一皱狐媚眼一眯抬头直接盯住，“又是哪个狐狸精？大荒的？不能啊，你没去过那个地方啊？”

“哈？为什么是狐狸精？”

“肯定是狐狸精，你就是走到哪软饭就吃到那！你说的有个甚么倚仗那肯定就是这些——”

“谁是狐狸精？”

一道即使是听在妖女耳中都无比悦耳的不悦嗓音横亘两人之间。

不仅是虞窈夭愣神。

顾北也没反应过来。

顾北只以为是一如既往的旁人听不到的交流。

但听得分明的虞窈夭却忽然看向声音来源。

便见此时踩在某人头发上的小小朱鸟。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