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凭虚御空。
只是为了那点子氛围和热闹才全部纷纷于河上。
假如顾北没有被那群漕帮的蠢货抢劫,而是正常地给他安排一条画舫。
即使只是普通的漕帮画舫,同样能在空中悬停。
这倒是不算多稀奇。
顾北此时在人群中,坐在一圆桌前,与刚刚认识的一圈瓢虫们一同观看此时切磋。
小型文会与点到为止的切磋,和财力的比拼。
台上的人在卖力表演,以期成为入幕之宾。
台下的人看着台上的表演。
不只是顾北一个人打着贵宾观众席的想法出那一大笔门槛费的。
刀枪剑戟隐隐绰绰纷纷闪闪。
各式各样的刀兵在或是冷峻或是阳光的公子少爷手中舞动。
但最多的还是长剑。
毕竟长剑最好看么。
顾北在台下一边吃着瓜果一边为台上众人鼓掌喝彩。
他今夜是打定了主意要当大冤种的。
不过文武他都不打算出手。
他选择了最怨种的。
他给钱。
当然耗资巨费。
不过文武之间只决一人入幕。
比富那就有数人了。
至于为什么顾北在这儿看武比而不是看文比。
主要他也没那个文化去欣赏那些读书人的诗啊。
看都看不懂,看了白看。
倒不如看看简单明了的武比。
刀光剑影作罢。
最终决出一人。
台上持剑白衣公子朝四下拱手。
口称承让。
顾北看得高兴。
台下觥筹交错着。
他得更进一步往下再看节目去了。
起身在周遭一圈刚刚认识的狐朋狗友惊诧目光之下。
随着画舫上蒙面女侍从的指引。
信步向画舫内走去。
入内之后便只见三四人。
一人便是方才比武台上那白衣俊朗剑客。
另一人则是笑意晏晏的浊世佳公子。
至于剩下几人。
包括顾北本人在内。
都是‘俺颇有家资’。
有钱。
但共同点就是看上去说不上特别出众。
最多就是不惹人生厌。
还有个白白胖胖的锦衣少年。
脸上五官一笑起来都被肉揉住。
滑稽又可爱。
顾北没在白衣剑客或是那浊世佳公子身上多停留。
只是多留意了一下那个小胖子。
在对方拱手作揖时也适当回礼。
主要顾北有一种直觉。
就这个小胖子估计相当有钱。
出于一种相当刻板的印象。
他一看到穿着华丽笑容朴实憨厚的富家胖少爷。
就觉得这位家里一定非常非常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