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颜色不同的地方,惊得暹罗丸猛的扭头,双眼睁得大大的,金色瞳孔颤抖着看着他。
琴酒笑了两声愉悦极了,总算是松开了那缕头发,换成了自己的手指,抚摸着他光洁的皮肤,有些意外的关照过他每一寸地方,在腹肌上额外地多停留了些时间。
“你竟然没有一点伤疤的么。”
他一边说着这话,在他腹肌上揣摩的手渐渐移了位置,有了向下的趋势。
暹罗丸整个身子都开始泛红,他定定的看着琴酒,此刻的他正俯着身,长发也垂落着,甚至有些就在他眼前晃荡,身上的触觉更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他眼神晦暗,此刻竟也放开了,任由阿阵作怪,僵直的绒尾摆动了起来,就瞅着自己被脱了大半。
琴酒虽然有些意外暹罗丸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但动起手来却顺畅极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暹罗丸弄得浑身滚烫通红。
他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
屋中的烛火燃出噼啪一声,此刻的两个人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知肚明。
他们中间似乎有一种难言的默契。
暹罗丸的金瞳照映着烛火闪闪发亮,他动了动被捆的严严实实的手腕和脚腕,不着痕迹地在琴酒埋在他胸前时悄悄地将符咒腐蚀出一个缺口,然后在琴酒揉捏他的时候屈膝搭在他的腰上猛的一个用力——
两个人的位置顿时翻转了过来。
琴酒第一反应就看向了符纸的位置,也是不出意外地发现了它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散落成几节了。
他挑了挑眉,“什么时候弄断的?真不听话。”
暹罗丸嘿嘿一笑没有回答,却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学着他之前的样子,一把将头上用来束发的羽衣扯了下来,三两下就有样学样地在他手腕上打了个蝴蝶结。
羽衣可不是寻常的符绳,天女的神器无坚不摧,那是绝无可能损坏的。
暹罗丸满意地看着晃荡的蝴蝶结,飘带从指尖滑落,他将整个蝴蝶结和手腕按在掌心。
他单手按着他两只手,脸颊和他贴的极近,额头贴在一起,微颤的睫毛交叠,下沉身体蹭了蹭,又被琴酒屈膝顶在腰上弓起了身。
暹罗丸哼哼唧唧了两声,亲吻在他的唇角,专心致志地探索就像之前琴酒的每一次教学一样。
他一直都是一个好学生,学以致用是他的座右铭,举一反三是他出师的标志。
从前琴酒就已经体会到了暹罗丸出色的学习能力,现在更是被出师的学生上了一课。
他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跳,听着暹罗丸沉重的呼吸声,觉得双眼带着水光,脸颊微粉浑身滚烫的狗子也可口极了。
不过……
这家伙怎么还是这种竭泽而渔的搞法?
他目光一闪,吃了教训,不想又一次变成流血事件,没再咬住暹罗丸的舌尖,而是抬起腿,顶在的地方膝盖更是用力,痛的暹罗丸呜咽了一声眼神控诉。
他略抬了头,松了口,舌尖舔了一下红润的嘴唇,给琴酒留下一丝喘息的缝隙,“不要那么用力嘛,要是不好使了,以后可怎么办?”
“那更好。”琴酒沙哑着说,腰腹用力抬起头一口咬在暹罗丸的喉结上,牙齿叼着舔了舔,又痒又痛的他心上像是有蚂蚁在爬。
他像是被叼住了命脉一样,整个身体向他靠了过去,胸前的肌肤感受到了琴酒身上狩衣的触感,那熟悉的毛发质感让他眼角一红。
琴酒不肯松口,暹罗丸身着在制式复杂的狩衣上摸了摸,回忆起自己是怎么给他穿上这身的衣服的,手上使了巧劲儿将它解开了,感受到同样温热的皮肤原本架着的腰才塌了下来,贴在一起了。
“呃。”
琴酒略用了力,暹罗丸闷哼一声,两条腿压住了琴酒修长有力的下肢,跨坐在他身上。
“疼疼疼。”暹罗丸仰着脖子,将自己的喉结解救出来才低头和他对视。
这会儿的暹罗丸眼睛里带着一点水光,他看着琴酒笑了一下,低头吻上他的嘴唇,单手按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食指点上他的喉结。
尖锐的指甲划过皮肤,给琴酒带来了瘙痒的痛感,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舌尖一动暹罗丸就立刻缠了上去。
他和琴酒交换着气味,点在喉结上的手向下滑动,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皮肤,惹得亲吻中的琴酒分了神,随着暹罗丸手指拂过的地方一阵颤栗。
琴酒的身上有一些陈年旧伤,暹罗丸尤其在那些伤疤上抚摸。
“痒。”
琴酒说着挑起嘴角,肌肉猛的发力挣开了暹罗丸的手,他握成拳杵在他胸前,半是用力地怼了一下。
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