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欧阳修开口道,毕竟自己是来求人的,跟这两个洪门的聪明如妖的后起之秀比心理和耐力,从哪个方面看来,自己都是在自讨没趣。
“昨夜之事,龙帮实是万般无奈啊!德普旺斯家族前段时间强势来到龙帮,竟以龙帮上下数百口性命相胁,我这把老骨头,实在是走投无路、骑虎难下啊!” 他一边讲述着德普旺斯家族到来,一边说着龙帮面临的困境和他的不得己,边说着边刻意将脊背佝偻得更深,像是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将内心的算计藏得更好。
那浑浊的眼珠恰似狡黠的鼠眼,在柳如画与欧阳修之间来回快速游移,活脱脱一只蛰伏于阴暗角落、狡猾且贪婪到极致的老狐狸,这就是一个活了七十载又在帮派界混迹了半辈子的老人的圆滑之处,其实,龙天齐正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盘算着一个万全之策:寻到一个既能保全颜面,又能救回孙子的万全之策,虽然来的时候己经想好了很多方式,但是,最后都被他给否决了,因为眼前的两个人不是傻子,还是年轻一代绝对的智者。
柳如画嘴角勾起一抹满含嘲讽意味的轻笑,那笑容犹如冬日凛冽的寒风,冰冷刺骨,能瞬间穿透人的灵魂。丹蔻染红的指尖沿着杯沿轻轻划过,发出细微而尖锐的声响,恰似一把锐利的匕首在玻璃上划过,划破了这压抑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