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脚步声都不曾发出。

她的背上却突然多了块热牛皮糖。

“怎么样？”玉泠雪邀功似的凑到她背后，抱住她。

不必多说。郁青鸾嗅到了更清淡的玫瑰甜。

是熟悉的感觉。就像楚城。

哪怕它多了很多现代化设施, 郁青鸾也依旧能在发霉的暗巷里找到过去。

心口也有一阵暖流，温温热, 不烫手。

“你……是来邀功的？”郁青鸾开口，说的话却不怎么热乎。

“是吧。”玉泠雪承认的坦坦荡荡。

“我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我有多喜欢你送的礼物？”喜欢到三年后都还在用。

其实玉泠雪不必开口, 郁青鸾已经很明白了。

玉泠雪并非她想象中的那样, 不曾珍惜她的给予。

也因此郁青鸾愣了一瞬，把她扒开。

“你要不要喷点？”玉泠雪看郁青鸾情绪上扬, 也就厚起脸皮。

郁青鸾发出一阵无语的鼻息，她转过头，捏住玉泠雪的脸。

“吃饭。”她才不要跟这个幼稚鬼一起犯蠢。

吃完饭收东西时，玉泠雪又蹭了过来。

睁她一双大眼睛，扇她狭长的睫毛，贴在郁青鸾胳膊上，泠泠的看着她。

“你别挨我这么近。”郁青鸾心底按着一股说不出的不舒服，把玉泠雪的脸往旁边按。

“为什么呀？我喜欢你。”玉泠雪应该承认，她今天是有点飘了。

谁叫她半夜迷迷糊糊起夜，还听见郁青鸾在喊她名字呢。

郁青鸾一个激灵，把玉泠雪抖了下去。

玉泠雪像只奶兔子，乖乖坐在地上仰望郁青鸾。

“会被别人闻到。”郁青鸾有些心神不宁了。

低着头余光又不自觉的收纳玉泠雪的模样。

仰起头，身旁的异物感比任何时候都要重。

每一处感官都在提醒她，她身边多了个人。

那个人安静，乖巧，却一定在用含水的眼望着她。

好像领地被谁占领，郁青鸾汗毛倒立，因为那玫瑰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抬腿就想逃。

腿伸到一半她才觉得不对劲。

如今她才是领主。侵占领地的人不过是她圈养的金丝雀，是她的小狗。

她怕什么？

“没事呀，她们分辨不出来的。”除了她们俩，谁会这么无聊记香水的味道？

玉泠雪就差给自己安条尾巴，使劲摇尾巴了。

郁青鸾深吸一口气，差点被这熟悉的味道呛到。

冷静……

是她说的，玉泠雪可以换回去。

是她在试着放下，试着接纳。

玉泠雪……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郁青鸾忍住向下的动作，只是偏头，朝玉泠雪勾了勾手指。

玉泠雪被她“勾”了起来，软趴趴的贴在她身旁。

看啊。现在的玉泠雪，只要她勾勾手指，就会贴过来。

没什么可怕的。

郁青鸾咬紧牙关，用一阵战栗镇定，而后将玉泠雪按了下去。

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玉泠雪松了警惕，软成一滩果冻，任郁青鸾宰割。

郁青鸾稍稍撩开她的yi.fu，照着她的锁骨，轻轻咬了下去。

玉泠雪的手不经意搭上郁青鸾的腰。

把郁青鸾也变得绵软，火热。

像被加热的棉花，马上就要软化了。

郁青鸾想松嘴。

可若是没了啃咬，她们之间，不就只剩拥抱了？

郁青鸾掐住玉泠雪的腰，旋即用力。

贴在自己腰上的手随之颤抖，是想要用力发泄，却又不愿弄疼对方的隐忍。

半晌，那颤抖也停了，玉泠雪彻底化作可怜的布娃娃，撕开全是棉花。

……

郁青鸾咬到情绪平复。

她们没有进一步，玉泠雪还有些力气，结束后还会去抱郁青鸾。

她贴着郁青鸾，郁青鸾也没有异样的反应了，就摸摸她的头。

玉泠雪有些不大高兴，偏头咬上郁青鸾的脖颈。

“……不乖啊，小兔子。”郁青鸾现在确定了。

她被向衍看见的痕迹，绝对是玉泠雪故意留下的。

还宣誓起主权了。

一声冷呵，惹得小兔子嘤.咛一声，好不容易停了嘴。

“说好我们只是地下情人的关系。你想做什么？”

郁青鸾捏住玉泠雪的脸，看她嘴嘟成鱼，觉着滑稽可爱。于是语气更冷。

“我不是故意的。”玉泠雪也就看起来老实。

她规规矩矩的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