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个人都这么觉得?
她表现得很像那种喜欢吗?
“我其实只是欣赏他,就是想看他好好的,就是那种……”
说着说着,祁九琏自己卡壳了,愣愣望着容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总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想的, 但是说出来又觉得不太对, 好像自己忽略了什么。
“琏琏确定吗?”
祁九琏愣了, 忽地抬手捂住脖颈,恍惚间脖颈好像又被咬了一下。
脑中闪过洞穴内,楼煜后来又咬了一口自己耳尖时产生的奇怪感觉, 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发现, 那个动作亲昵得只有恋人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做。
她又想起了他差点死的那次, 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她那会太怕了, 怕他会死,恐惧掩盖了其他情绪,现在想起来,发现自己除了震撼于他杀了黑蛇,还产生别的情绪,至于那是什么,她没法概括清楚。
总之现在的他们共同经历生死,关系比起之前好像前进了点。
但祁九琏觉得,那应该不是朝着男女之间的喜欢发展。
应该不是。
“我确定。”祁九琏刚说出这句话时,是肯定的,但前几日楼煜那般低落的模样浮现在眼前,她忽然又不确定起来。
这个问题超纲了,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分辨不出来。
但是自己对楼煜的初心是没有变的。
于是她重复道:“我确定。”
容兰缓缓眨了一下眼,她将祁九琏一开始的笃定,到后来的迟疑,以及最终又无法完全辨别的疑惑看进眼底,未再问她。
“如若不这么做,他怕是没法在容府待太久。”
祁九琏没想到会这么快面对这样的问题,脱口而出问了个很蠢的问题:“为什么他不能多待一会?”
刚问出口,就看到容兰面上的笑敛去,变得严肃,她看着忽然有种见到班主任的局促感。
“他以琏琏的救命恩人身份在容府养伤,自然没人多说。容府接待他,帮他养伤,待伤痊愈后,他再住下去,琏琏觉得合适吗?”
祁九琏自己觉得合适,但是从别的角度来看,确实不合适。
他一个人在这,时间久了难免会被说。
好烦,早知道不回来了,找个小屋待着得了。
“所以琏琏真的不考虑那个办法?”
祁九琏一口否决。
那算什么,他们都没那种感情,让他当自己的侧夫,就算她愿意,楼煜也不会愿意。
而且侧夫喊着也不好听。
“既然琏琏不愿,那就当我没提过。”容兰又问了几句祁九琏在训练场练得怎么样,聊了几句,祁九琏走了。
侍从奉上茶水,容兰屏退侍从,片刻后走进来一个人。
容兰等他走近,说:“听见了?”
他答:“嗯。”
容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放回桌上,站起来,视线轻飘飘扫过楼煜,留下一句话:“琏琏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你若是想要在她身边留下,可要好好努力。”
说罢也不管他作何反应,离开厅堂。
楼煜将方才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有猜到祁九琏的反应,但真的听到她这么说,心里有些堵。
看来他还是要去学学,如何将一个人的关心和欣赏,转变成男女之情。
他不在乎能不能留在容府,只在乎祁九琏对自己的态度。
但她似乎从未朝着别的方向想过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这两天她没有来看自己,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会突然对自己很冷淡。直到今日,她有时间与兰玉声在一起练习弩箭,却没有时间来与他说一句话。
连先前她很关心自己身上的伤,她都没有再来问。
楼煜抬起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自那日抹了药膏后,他再未抹过。
抹药是给她看的,她都不关心了,他还抹什么药。
垂下手,他朝着容府给他安排的房间走去,路过那些侍从时,听见她们在说祁九琏。
“我觉得二小姐和兰少主挺般配的,郎才女貌,看着就养眼。”
“听说兰府来说过亲,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成,我倒是希望他们可以成一对,这样对我们容府也好。”
楼煜从她们身侧走过,渐渐捏紧了手心。
“你要以什么身份留在琏琏身边,得看你自己的能力,是偷是抢,还是靠你的实力获得认可,这些,你自己应该能想清楚。”
他其实不太明白容兰的用意。
不论从哪方面对比,兰玉声条件都要比他好,她这般提醒自己,是想他与兰玉声竞争,还是因为祁九琏对他的态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