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九琏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啥,边上的小笼包走的时候剩多少,现在碗里就有多少。
“你在想谁?”
祁九琏走过去,把冷了的小笼包拿走,自己坐在他面前。
看到他撑在膝盖上的手掌,手铐垂下来,沉沉地压在他手背。
“你想去上京吗?”
楼煜抬头,终于舍得看她:“我都被你囚禁了,去哪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语气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