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耳垂很薄, 像一块璞玉又微微泛着红,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 很软很暖, 甚至从一开始的微红变成了血红, 待反应过来,她尴尬的恨不得钻进地底下去, 刚才是中邪了吗?
林殊舟咬着筷子强压出喉咙里的笑声,见两人都成了木头人, 转动轮椅来到哥哥身边,也抬手摸了摸,沉吟一阵说道:“像果冻,软软的, 还挺好摸的,哥……”
林殊南狼狈地催她去吃饭,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跳的有多快,像夏日轰隆隆的雷在他身体里炸个不停,若不是他强压着,他急促的呼吸会将他所受到的震动袒露在阳光下。
三人安静的吃完饭,已经快到上班时间,林殊南提出告辞,任凭林殊舟怎么不愿意还是把她给带走了,这个坏丫头回去给好好收拾一顿。
陆萌将兄妹两送到电梯,看着电梯数字跳到1,她才回到家,关上门,脊背贴着门板,掌心贴着胸口感受着还未平复下来的心脏跳动。
陆萌,承认吧,你是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