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早就。”赵沉茜说,“我从不愿怀疑你。在他派人于营救母亲的路上设伏之前,我也从未怀疑过你。”
小桐怔住:“他派人截杀义母?不可能啊,他怎么知道……”
小桐骤然失声,赵沉茜也低声道:“是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话题渐渐揭开了两人岁月静好下不可弥合的裂痕,此刻的风声显得尤其暴虐。小桐沉默了好一会,问:“你们会对他怎么样?”
赵沉茜极冷极淡地笑了声,反问:“他对我们怎么样?”
小桐眨了下眼睛,好像是风里携着细砂,她抬手揉眼,泪水不受控地流下来:“为什么要打仗呢?我从来没想过当王妃、皇后,我就想有一个家,不需要富丽堂皇也不需要在繁华地段,只要有一瓦蔽头,一屋容身,早出暮归,邻里和谐,就够了。如果再有一垄空地能种些花草,就更好了。”
她知道自己身如草芥,不敢多求,唯有这么一个小愿望,为什么也无法实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