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宓惊讶抬眸,没想到萧太后如此明事理,在先局不利的情况下,依然如此信任他。北梁皇帝就很不满了,道:“额母,朕感念越王的功劳,但战场上要凭真实力说话,越王已连失五城,再将汴京交给他,若守不住该怎么办?”
“若守不住。”萧太后朝元宓看来,眸光清明坚毅,不怒自威,“哀家代他,向天神祖宗、大梁二十部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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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后一路喜怒不形于色,进了自己的寝殿,再也忍不住,骂道:“哀家怜你孤苦,惜你才干,力排众议重用你,结果你是怎么回报哀家的?背着哀家研究邪术,不敬生死,亵渎鬼神,传得天下皆知,还被皇帝反将一军,险些失了兵权!老实交代,那些流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宓垂头,姿态看似恭顺,实则无可奉告:“臣没什么可辩的,就是流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