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然的声音顺着留音海螺,传遍全城。一个女子尚有此等血性,何况男人?战士们心潮澎湃,纷纷举武器呐喊:“死战到底,宁死不降!”
刘麟见城楼上士气正隆,战意盎然,诧异问:“越王,你不是说这两道消息传到海州,必能使军队离心,百姓起义,赵沉茜举步维艰。为何现在看来,她好像没什么影响?”
元宓盯着楼上,他已认出说话的女子是赵沉茜的女官,常年替赵沉茜唱黑脸,好些赵沉茜不方便说的话她来说,两人一唱一和,默契得很。刚才那番话,看起来是程然盛怒直言,其实,字字句句都是提前推敲好的。
元宓笑了,但眼神冰冷,毫无温度,宛如一条雪白的蛇。看来经过赵苻这一遭,赵沉茜长进了许多,至少学会了愚民。元宓收敛了脸上的笑,阴狠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们现在投降,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要是负隅顽抗,你们无将无粮,撑得了多久?待我攻开城门,所有对大梁不忠之人,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