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才对她处处维护?”
容冲如实说道:“这倒不是。祖上交情虽有,但到我们这一辈已无异于陌生人,我刚才说那些话纯粹是出于公道。”
赵沉茜歪头,目露探究:“公道?”
“是啊。无论皇亲国戚怎么骂她,很多贫苦百姓却实实在在受到了新政的恩惠。我走南闯北那些年,看到许多家庭因她的政令老有所养,幼有所依。只是那些百姓不像达官贵人一样发得出声音,而在舆论上有声量的人都和乡绅地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遗余力攻讦她。那些人的声浪盖住了真正的民意,仿佛全天下都讨厌她,无人念她的好。可是,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苍生不会冤枉春雨,只要她努力过,就一定会有人记得她的功德。就像今日,我只是起了个头,便有百姓为她说公道话。那些百姓,又有哪一个见过她,和她有亲故呢?”
赵沉茜沉默了,默默记下他的臂长、背宽,最后绕到前面,为他量腰围。容冲身体绷紧了,不知道该躲还是该站着享受,紧张问:“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