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说完后,赵沉茜久久未言。容冲朝黑暗中瞥了眼,问:“怎么了?”
“没什么。”赵沉茜摇头,语气轻缓,“只是觉得讽刺。皇室龟缩江南,富甲天下,却不敢出兵,叛军孤悬淮北,有心抗敌,却无财力支持。”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两人都没有接。他们静静看着外面醉生梦死,一掷千金,又一座珊瑚以天价成交,这笔钱拿出去,抵得上一州半年税收。赵沉茜连忙打住,她已经不是摄政公主了,再想这些事,岂不是自寻烦恼?
黑暗中,赵沉茜无声望向容冲。他正专心看着外面,舞台上的灯光映在他眸中,将那双眼睛照得极亮。
赵沉茜收回视线,手指无意识捏紧,不经意问:“将军军务繁忙,没有人在身边照顾将军吗?”
容冲无法对着那张脸装冷漠,只能一直看外面。猝不及防听到她问这个问题,容冲怔了怔,才找回理智。
容冲装作看拍卖会,随意道:“没有。自己的人生都没活好,贸然成婚,岂不是耽误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