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不过也对，处男，怎么可能懂那些？”

许医生游刃有余，可杨光也没被逼入绝境，他还有余力反驳对方。

“我这叫洁身自爱，你懂个屁！”

用语言来吸引对方注意力，然后突然拔枪射击，对付人类，杨光一直认为枪械是最好用的武器。被纯阳真力包裹着，女怨灵也没在关键时候捣乱。

这一枪，杨光自信打的非常准。可惜，子弹的落点，却还是在墙壁上。杨光没有失手，是许医生突然改变了位置。又是领域的力量，而且比王秀云那会更加的顺畅，只闪了一下，杨光都不知道对方闪去了哪里。

只有许医生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不错的念具，我也经常说，念术师应该跟上潮流。你跟我，说不定会很搭。但今天，就到这里吧。将来，有机会再见。”

“等等，许医生，我儿子呢？”

听到许医生要走，王秀云赶紧再次提问，这一回，许医生没有无视她。

“很遗憾，怨灵终究是怨灵，不可能重新成为人类。但实验还是非常成功的，我收获了不少。你也一样，起码，你得到过希望，也体会了复仇的快感，不是吗？”

“什么意思？”

王秀云好像不敢相信许医生的话，杨光一边抵挡怨灵，一边好心的帮她解读。

“就是说，你被他利用了，他在玩你！”

这个解读着实粗糙了一些，不过许医生好像没有反驳的意思，也可能他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