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夏氏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迫不及待地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行李,准备前往天然图画去伺候安陵容。
如果仪小主顺利生产,那赏金就够她一家富裕好几年了。
就在她要出发之际,她的丈夫面色阴沉地地对她说:“你这次进宫,务必找个机会,让那仪小主一尸两命。”
听到这番话,夏氏吓得脸色惨白,她怎么也想不到丈夫会提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要求。
她连连摇头拒绝道:“不行啊,老爷,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我不能这么做!”
可谁知,她的丈夫却恶狠狠地瞪着她,威胁道:“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不仅要休了你这个黄脸婆,还要将你的孙子孙女卖到肮脏地方去,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面对丈夫的威逼利诱,夏氏感到无比绝望和无助。
她深知丈夫一向心狠手辣,如果真的违抗他的命令,后果必定不堪设想。
无奈之下,她只得咬咬牙,含泪答应了下来。
当夏氏的丈夫听到她全盘托出时,顿时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起来。
然而,还没等他骂几句,守候在一旁的狱卒们便如同饿狼猛虎一般迅速扑上前去,将他死死地按压在地。
一套酷刑下去。
夏氏的丈夫便老老实实地供认了一切。
原来,他之所以会指使妻子做出这样伤天害理之事,竟是因为在赌场借了高利贷,而赌场的老大以此相要挟,逼迫他加害于仪小主。
慎刑司得到这些口供后,不敢怠慢,立刻上报。
大胖橘听闻此事,龙颜大怒,当即派夏刈前去彻查此案。
经过一番抽丝剥茧、顺藤摸瓜般的追查,最终线索竟指向了出宫养病已久的剪秋那里。
安陵容得到消息之后,不禁气笑:好一个剪秋,好一个忠仆。
安陵容问小厦子:\"皇上打算怎么处置此事?\"
小厦子回道:\"剪秋在事发之前,已经暴毙身亡。据说,她是虚脱致死。\"
安陵容点头,这也算恶有恶报了。
大胖橘接到夏刈的奏报,难以置信,他的皇后,端庄持重,识大体,顾大局,怎么可能做出残害他子嗣的事。
没错,大胖橘根本不相信只凭一个宫女,会自己去谋害皇嗣。
大胖橘想要去找皇后对质,不说皇后会不会认罪,可皇后承认了又能怎样呢?
想起西北的年羹尧,大胖橘把火气往下压了压。
他目前还需要宜修占着皇后的位置。
大胖橘说道:\"夏刈,你去调查一下去年芳贵人与欣常在小产一事。看是否与皇后有关。\"
安陵容才不管大胖橘对皇后如何处置,她直接给皇后下了恶梦符。
本来,皇后现在能安睡一两个时辰了。
可今晚皇后一入睡,就看到弘辉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
皇后崩溃大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已经悔过了,也收手了。为什么还要弘晖受这些?\"
没有人回答。
皇后只要闭上眼睛,就是弘晖在那暗无天日、阴森恐怖的十八层地狱之中遭受着无尽折磨与痛苦的惨状。
每一次这样的画面闪过,都如同千万根钢针深深地扎入她的心窝,让她痛不欲生。
皇后崩溃了,她不吃不喝,一心求死。
陈太医深知此事事关重大,丝毫不敢有所隐瞒,赶忙将皇后的状况如实上报给了大胖橘。
大胖橘看着夏刈呈上来的奏报,也想去见一见自己的这位\"贤后\"。
安陵容听了系统打的小报告,就给皇后下了一张真话符。
大胖橘刚踏入宫门,便感觉到一股萧瑟之意扑面而来。昔日繁华热闹的景仁宫如今冷冷清清,毫无生气可言。
皇后半梦半醒间,听到宫女禀报说皇帝来了。
她猛地惊醒过来,强打起精神,连忙吩咐绘春给自己梳妆。
尽管身体极度虚弱,但皇后还是想要以最好的姿态迎接皇帝的到来。
大胖橘走了进来时,皇后已经身着皇后吉服在绘春绣夏的搀扶下起身。
可那件原本应该合身得体的吉服此刻穿在皇后瘦弱的身躯之上,却显得格外宽大,空荡荡的,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其吹倒。
大胖橘坐到上首,对皇后说:\"朕听陈太医说,你病了,特来看看你。\"
皇后勉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