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道:“哎哟哟,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啊!
你先听我解释嘛。
您也是清楚的呀,咱们家茵茵从小就没有裹脚,如今这般模样,若是不寻个好去处,难道你真想看着她终老于家中不成?
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对咱家的家产一直虎视眈眈。咱们能护茵茵一时,还能护她一辈子吗?
但只要茵茵能顺利嫁入皇子府,咱们便可以将全部身家都作为嫁妆陪送给她。
这样一来,即便她只是在皇子府里当个吉祥物般的存在,哪怕将来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与福晋之间也不会产生任何利益冲突啊,茵茵这后半辈子,也算是有了依靠啊!”
听到这番话,知府夫人的手略微松了一些,但依旧紧紧揪住知府的耳朵不放,
片刻之后,她缓缓松开手后,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悲戚地喃喃自语道:“我那苦命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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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在皇宫中的大胖橘得知此事后,亦是满脸惊愕之色。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满朝文武之中,竟会真有那不给自家女儿缠脚的汉臣。
一旁的张廷玉见状,赶忙躬身行礼,轻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已派人对此事仔细打听了一番。
据查,那位陈知府膝下仅有两个女儿,其长女自五岁起便开始缠足,然而令人惋惜的是,此女在五岁半时不幸夭折了。
陈知府的夫人,因此事险些一病不起,生命垂危,幸而却出她已然怀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