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挑的事,如今却把黑的硬生生说成白的,见过不要脸的,可是还没见过你们家这么不要脸的。”
牛犇母亲的心思被说中,一下子就急了,她狠厉地说:“伶牙俐齿,我看你是皮痒了,看我今天非打到你住嘴为止。”
说着就上前打算对于兰动手,就在她要伸手打于兰的时候,队长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他一把拉住牛母,说:“你这是干啥,有话好好说,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动手动脚的是不是不太好?”
牛母看到是队长连忙说:“队长,你来的正好,他们家里的人一个两个的都欺负我们家牛犇。你可得说句公道话啊!”
队长转身问于兰:“你怎么说?”
于兰说道:“是她儿子先辱骂我们在先,我家启民打他在后,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一下在场的所有人。”
牛父看着事情的发展有些把控不住,他原本想着替自己儿子报仇雪恨的,谁知道队长会出来主持公道,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他的那个儿子就是个惹事精,遇到软弱好欺负的他就占点便宜,要是碰到厉害的,他就得吃大亏,今天看来这亏他们家算是吃定了。他心里有些不甘,既然儿子打了他的孩子,为难一下老子总归不为过吧。
他指着孙有财说道:“孙有财你说说是不是你家启民的错。我可告诉你,想好了再说。”
于兰听出来他这是话里的威胁,于是说道:“你不用吓唬我们,我虽然不知道我公公为什么要受你的威胁,但是我告诉你黑的永远都变不成白的,既然队长在这,咱们还是把事情弄明白的好。”
牛父算是听明白了,于兰这个人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反正他有的是办法整治他们一家人,不急于这一时。
他说:“今天我就看在队长的面子饶过你们,你们给我等着。”说完他们三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队长看着牛犇一家三口走了,他对孙有财说:“既然他们走了,你们也没啥大事,大家都在同一个屯子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个事就算了吧,你们也该干啥就干啥去吧。”
于兰看着孙启民脸上的伤,想着反正他们也不算是吃亏,再纠缠下去未必能讨到好处,她问道:“你的脸疼不疼啊?”
孙启民笑了笑说:“有点儿疼。”
于兰说:“如果没有事儿的话回家吧,我给你上点药。”
孙启民挑眉说:“你心疼我?”
于兰说:“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心疼你了。”
孙启民听了于兰说的心情大好,他搂着于兰的肩膀说:“走,回家上药去。”
到了家里,于兰给孙启民的脸上的伤口处理干净,把从市里买回来的药膏给孙启民涂上。
孙启民看到药膏有些奇怪的问:“你这药膏是何时买的?”
于兰说:“在市里买的,多亏我提前买了药膏,要不然你这脸可就破相了。”
孙启民咧咧嘴,说:“没事的,不就是破了点儿皮,没啥大不了的,反正我也有老婆了。”
于兰说:“少贫嘴,不过话说回来,你爸到底是咋回事,他有啥把柄落在牛家人手里吗?”
孙启民说:“他的把柄无非就是又去牛家借钱了呗。”
于兰说:“有可能是这样的,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咱们家老爷子还真是……”
于兰说到这里有些心疼孙启民,她适时岔开话题说:“你饿了吧?我去做饭。”
孙启民一把搂过于兰,把她搂在怀里,趴在她的肩膀上说:“兰儿,有你真好。”
于兰拍了拍她的背,对他说:“启民,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不过你以后有我,不论发生任何事情我们都一起面对好吗?”
孙启民说:“我孙启民何德何能娶到了你这样的老婆。”
于兰抚摸着他的头发,过了好久,孙启民才从于兰的肩膀上抬起头,他红着眼睛看着于兰,有点害羞的说:“让你见笑了,我只是觉得我……”
于兰没有等他说完,就吻上了他的唇,孙启民对于兰的主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刚抱在一起。
身后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淑娟,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好久没有见到刘淑娟了,其实也不是他们俩没有见到刘淑娟,主要是她们两个人这段时间也没有在家。
原来刘淑娟听说孙启民和牛犇打起来了,她听说孙启民被牛犇给打了,所以过来看一下。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