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男人,就这个伤疤他是有办法祛掉的。
但他不祛。
他想要记住这个伤痛,时刻提醒自己。
是宿溱北!
任雨彤放在鞋橱上的手一顿,瞳孔紧缩,身子开始生理性颤抖,这个男人简直是噩梦,骨子里带着恶!
宿溱北手若无其事抚摸着自己的左心上的伤口疤痕,冷冷瞥一眼女人,嘴角上扬嗓音淬上凉意,“玩的倒是挺开心啊?”
任雨彤是宿溱北的女人之一。
他这种人伴侣相当于玩物,他的性取向可直可弯。
哪怕任雨彤不在他身边也不允许别人乱搞。
她咽了咽唾沫,“我没有,我就是在完成你交代给我的任务……”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李锵……”
“李锵?”
“你是在说他吗?”
宿溱北笑意不达眼底,身后的卧室里蹿出几个黑衣人,手中拎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狠厉的扔在地上。
看清楚模样她捂住嘴惊呼,“啊——”
李锵打的浑身是伤,
她还没惊呼出声,头皮骤然一痛!
任雨彤被人用力扯住,直直撞在茶几上,她手死死撑住桌面,嘴巴大喊,“不,不我错了!”
宿溱北深冷的嗓音犹如一个噩梦缠绕在她耳畔,一字一句扎进她的心里,“我让你们来是帮我做事的,不是让你们乱搞的知道吗?”
“你们乱不乱搞无所谓,别因为这个耽误我做事,否则后果就跟背叛我的人是一样的,明白吗?”
“明白明白!”
任雨彤胡乱点头,她费力的支着头不敢反抗。
等宿溱北走后。
女人才敢呼吸,浑身发冷,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冷水,刺骨的寒意从脚底一直涌上头顶,想想那张脸就头皮发麻。
背叛宿溱北的人。
他会一点一点拔掉那人的指甲,再然后用钉子狠狠戳在他十根手指里面,最后在他快要产生要死的念头关进笼子里让他产生放松时活生生扒皮!
宿溱北这个人是个恶魔!
纯正的恶魔!
任雨彤眼睛死死瞪着地上的李锵,手指甲狠狠掐紧手心,掐出血来都没感觉到疼痛,眼神中透着毒意。
不行!她一定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