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吗?”
“那天阿速罕应该不在吧?”“他当然不在了,这些年都是我在禹州替他收集情报。那天,我一看到赵玄祐对你的态度,我就知道,机会来了。”“提雅,人抓回来了吗?”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正当中的帐篷里传出。那位名叫提雅的天竺女子拍了拍照夜白的脖子,让它去旁边吃草,旋即含笑迎了上去。“王子还不放心吗?我的马可是世界上最聪明的马。”帐帘掀起,走出一名年轻男子。他看起来年纪跟赵玄祐相近,身上披着乌桓王族的狼皮大氅,眉目阴鸷,左颊一道陈年刀伤。他并未搭理提雅,只是大步走到玉萦身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赵玄祐的女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样。”玉萦被他打量得难受,想了想,辩解道:“我只是他的丫鬟,不是什么女人。”“你就别谦虚了,王子在侯府里有眼线,所有侯府下人都知道你是他没过门的妻子。”玉萦心下一沉。侯府里果然有别人的眼线,可惜赵玄祐还没来得及查出来就已经出事了。“是又怎么样?世子他重伤在身,即便我被抓了,他也没法来救我,你这计策根本就行不通。”那乌桓王子大笑起来,突然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不来,也行啊。他不来,你就陪本王子好好玩玩。等本王子玩腻了,再把你扔回去让他慢慢回味。”他看出玉萦的袖子被扯得破破烂烂,眼睛一眯,伸手便去拉玉萦的衣襟。他力气极大,一下就拉开了玉萦半边衣裳,露出洁白的肩膀。“喔!”周围的乌桓人见状,顿时兴奋得大叫。看着这些野兽一样的男人,玉萦顿时心惊胆战。“王子,”提雅忽然拉住他的手,“这女人哪里比得过我?你居然对她有兴趣。”“赵玄祐的女人,本王子当然有兴趣。”“哼,”提雅故作生气,“那我算什么?”“你当然是本王子的挚爱了。”“说得好听。”提雅娇笑了一下,又道,“这女人还有点用处,我暂且看管着她,若赵玄祐真不把她当回事,王子再行处置吧。:$小a^说~§#宅=1 ¥已£=?发?·布tˉ最t新>章?节t”“也好。”他蛰伏了八年,为的就是报杀父之仇,当然也不会在这种关头因小失大。提雅回头,一把拽住玉萦的肩膀,推着她进了旁边一个帐篷。这帐篷里熏着香,地上还铺着波斯毯,很显然是提雅居住的地方。等到帐篷帘幕放下,玉萦低声道:“多谢。”提雅坐到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我设计把你抓过来的,你还谢我?”“要不是你刚才说话,我一定被他们……总之谢谢你。”“别谢早了。”玉萦当然明白这个提雅是敌人。但提雅并不是乌桓人,她跟赵玄祐并没有仇恨,或许她是个突破点。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提雅,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外边那些人是谁呀?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抓我?”“真不明白?”提雅问。玉萦摇头。提雅笑道:“刚才那个最英俊的人是叫阿速罕,是乌桓王的小儿子,八年前从赵玄祐的剑下逃走,这些年来他一直想着如何报仇。还记得那次你来我的铺子里逛吗?”“那天阿速罕应该不在吧?”“他当然不在了,这些年都是我在禹州替他收集情报。那天,我一看到赵玄祐对你的态度,我就知道,机会来了。”“提雅,人抓回来了吗?”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正当中的帐篷里传出。那位名叫提雅的天竺女子拍了拍照夜白的脖子,让它去旁边吃草,旋即含笑迎了上去。“王子还不放心吗?我的马可是世界上最聪明的马。”帐帘掀起,走出一名年轻男子。他看起来年纪跟赵玄祐相近,身上披着乌桓王族的狼皮大氅,眉目阴鸷,左颊一道陈年刀伤。他并未搭理提雅,只是大步走到玉萦身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赵玄祐的女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样。”玉萦被他打量得难受,想了想,辩解道:“我只是他的丫鬟,不是什么女人。”“你就别谦虚了,王子在侯府里有眼线,所有侯府下人都知道你是他没过门的妻子。”玉萦心下一沉。侯府里果然有别人的眼线,可惜赵玄祐还没来得及查出来就已经出事了。“是又怎么样?世子他重伤在身,即便我被抓了,他也没法来救我,你这计策根本就行不通。”那乌桓王子大笑起来,突然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不来,也行啊。他不来,你就陪本王子好好玩玩。等本王子玩腻了,再把你扔回去让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