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跟裴大人说这么多家事,只是希望裴大人明白,玉萦做通房是迫不得已的,即便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她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玩物。”
“我从未想过让玉萦做我的玩物。”裴拓脱口而出道。话一出口,他不禁手指握拳。本该向玉萦说的话,没想到却在这里说了出来。他不想在丁闻昔跟前夸夸其谈,深吸了一口气后,朝丁闻昔恭敬行揖。“夫人应该是对我有所误会,我来此处,并非想纠缠玉萦,打扰她的生活,只是有些话想当面跟她说清楚。”“你与她的身份有天壤之别,有些话根本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多谢夫人提点,只是不说出来,又怎会知道有无必要呢。”丁闻昔没料到裴拓竟如此固执,旋即道:“萦萦说你与原配夫人恩爱和睦,为了她深夜买醉、形销骨立,既然对旁人如此情深,来寻玉萦不是消遣又是什么?”裴拓的眸光动了动,他没想到玉萦竟把从前的事情说给她的娘亲听过。“若是她想知道,我自会言明,夫人若不欢迎我,我可以去铺子外等她。”“你……”裴拓起身离开茶室,只一推门,便看见了站铺子里招待主顾的玉萦。“好。”丁闻昔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往铺子里走去。一进屋子,果然见铺子门口站着个弱冠之年的俊逸男子,身长玉立,清骨文质,任谁路过他身旁都会忍不住多看他一眼。饶是丁闻昔从来没见过他,但光凭第一眼的印象,便知道他就是玉萦口中那位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的状元郎——裴拓。堂堂知府大人居然穿着便服跑来琼玉轩寻找玉萦,丁闻昔自然明白玉萦这阵子的烦恼到底因何而来。“这位公子是来找人的?”丁闻昔问。裴拓闻声转过头,朝丁闻昔拱手一拜:“在下姓裴,是丁萦姑娘旧友,路过清沙镇想跟丁萦姑娘打个招呼。”清沙镇前不挨村、后不着店,孤零零的杵在东海边上,去哪儿都不会路过。丁闻昔道:“原来是裴公子,久仰大名,请到旁边喝杯茶吧。”铺子左边隔出来一间屋子,平常用来招待贵客的。进屋之后,丁闻昔先给裴拓倒了杯茶。“我家萦萦从前一直说裴大人时常指点她看书写字,受益颇多,我这当娘的替她谢过裴大人。”“夫人不必多礼。”裴拓起身双手接了茶,饮过一口后方道,“玉萦天资聪颖,读书习字都是靠她自己勤勉学习,我不敢居功。”丁闻昔想起从前玉萦说京城里的贵女争抢着要嫁给他,看着裴拓的样貌和举止,倒也明白了几分,索性开门见山道:“裴大人与玉萦既是旧识,应该知道她离开京城来清沙镇谋生有多不易。”“自是明白。”“从萦萦出生起,一直随我住在乡间,虽说粗茶淡饭,但她自幼无拘无束,没受过什么委屈,是因为我出了事,她才卖尽家财、卖身为奴,成了侯府世子的通房。”丁闻昔说的话,裴拓有些是早已知晓,有些是初次知晓。他并未言语,只是静静等待着丁闻昔说下去。“冒昧跟裴大人说这么多家事,只是希望裴大人明白,玉萦做通房是迫不得已的,即便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她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玩物。”“我从未想过让玉萦做我的玩物。”裴拓脱口而出道。话一出口,他不禁手指握拳。本该向玉萦说的话,没想到却在这里说了出来。他不想在丁闻昔跟前夸夸其谈,深吸了一口气后,朝丁闻昔恭敬行揖。“夫人应该是对我有所误会,我来此处,并非想纠缠玉萦,打扰她的生活,只是有些话想当面跟她说清楚。”“你与她的身份有天壤之别,有些话根本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多谢夫人提点,只是不说出来,又怎会知道有无必要呢。”丁闻昔没料到裴拓竟如此固执,旋即道:“萦萦说你与原配夫人恩爱和睦,为了她深夜买醉、形销骨立,既然对旁人如此情深,来寻玉萦不是消遣又是什么?”裴拓的眸光动了动,他没想到玉萦竟把从前的事情说给她的娘亲听过。“若是她想知道,我自会言明,夫人若不欢迎我,我可以去铺子外等她。”“你……”裴拓起身离开茶室,只一推门,便看见了站铺子里招待主顾的玉萦。“好。”丁闻昔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往铺子里走去。一进屋子,果然见铺子门口站着个弱冠之年的俊逸男子,身长玉立,清骨文质,任谁路过他身旁都会忍不住多看他一眼。饶是丁闻昔从来没见过他,但光凭第一眼的印象,便知道他就是玉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