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权夺位,谁都比不上你!”
她从袖口里慢慢拿出一道圣旨,“先皇遗诏,众人听旨!”荣贵妃把话梅糖喂到皇后嘴里,“吃糖就不苦了。”话梅糖酸甜,皇后酸得眯起眼睛,“酸!”“你怎么还这么难伺候?”荣贵妃发现皇后不吐血了,难道毒被解了?她又把太医叫过来,“你再给皇后看看,她的毒是不是解了?”太医给皇后一把脉,眼睛瞪得溜圆,“奇了,真是奇了,皇后的毒解!”太医把目光投在朱元元身上,“这位姑娘,刚刚皇后娘娘吃的解毒丸可还有,能否让老夫研究一二?”朱元元没说有,也没有没有,只是淡淡说道:“十万两银子一颗。”太医不吱声了,他买不起。皇帝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皇后和贵妃亲密的举动,他握了握拳,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那个。皇后的毒解了,她精神了许多,但是靠在荣贵妃怀里不可能起来,也不让荣贵妃离开。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握着荣贵妃的手,瞥了眼当前的情况。“皇上,”皇后说句话咳嗽两声,“江山社稷为重啊!断不可为了一个‘孝’字断送大昭国的江山。”“皇上亲政已二十一年,大昭国国泰民安,欣欣向荣,母后也该放心了,理应在后宫颐养天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慕元洲罔顾法纪,毒害天子,妄图谋反,理应当斩,请皇上定夺!”皇后说完,大殿里静悄悄,画面好似静止一般,没人敢大声呼吸。朱元元左右看看,气氛都被皇后烘托到这里了,她必须得接住。她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洪亮,“慕元洲理应当斩,请皇上定夺!”朱元元这一声,把慕飞白和慕凌川喊醒了,他们两个一撩衣摆,齐齐跪下,“请父皇定夺!”二皇子和四皇子也跪下了,挺直腰板附和道:“请父皇定夺!”支持四位皇子的大臣都跟着跪下,齐声附和,“请皇上定夺!”剩下的大臣陆陆续续都跪下了,跟着一起喊了起来。皇上点点头,表示很欣慰,“慕元洲意图谋反,罪无可恕,押入天牢,择日问斩!”“皇上圣明!”“不要啊!”安妃惊叫一声,晕了过去。太后脸色胀红,“皇上,要说这篡权夺位,谁都比不上你!”她从袖口里慢慢拿出一道圣旨,“先皇遗诏,众人听旨!”荣贵妃把话梅糖喂到皇后嘴里,“吃糖就不苦了。”话梅糖酸甜,皇后酸得眯起眼睛,“酸!”“你怎么还这么难伺候?”荣贵妃发现皇后不吐血了,难道毒被解了?她又把太医叫过来,“你再给皇后看看,她的毒是不是解了?”太医给皇后一把脉,眼睛瞪得溜圆,“奇了,真是奇了,皇后的毒解!”太医把目光投在朱元元身上,“这位姑娘,刚刚皇后娘娘吃的解毒丸可还有,能否让老夫研究一二?”朱元元没说有,也没有没有,只是淡淡说道:“十万两银子一颗。”太医不吱声了,他买不起。皇帝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皇后和贵妃亲密的举动,他握了握拳,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那个。皇后的毒解了,她精神了许多,但是靠在荣贵妃怀里不可能起来,也不让荣贵妃离开。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握着荣贵妃的手,瞥了眼当前的情况。“皇上,”皇后说句话咳嗽两声,“江山社稷为重啊!断不可为了一个‘孝’字断送大昭国的江山。”“皇上亲政已二十一年,大昭国国泰民安,欣欣向荣,母后也该放心了,理应在后宫颐养天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慕元洲罔顾法纪,毒害天子,妄图谋反,理应当斩,请皇上定夺!”皇后说完,大殿里静悄悄,画面好似静止一般,没人敢大声呼吸。朱元元左右看看,气氛都被皇后烘托到这里了,她必须得接住。她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洪亮,“慕元洲理应当斩,请皇上定夺!”朱元元这一声,把慕飞白和慕凌川喊醒了,他们两个一撩衣摆,齐齐跪下,“请父皇定夺!”二皇子和四皇子也跪下了,挺直腰板附和道:“请父皇定夺!”支持四位皇子的大臣都跟着跪下,齐声附和,“请皇上定夺!”剩下的大臣陆陆续续都跪下了,跟着一起喊了起来。皇上点点头,表示很欣慰,“慕元洲意图谋反,罪无可恕,押入天牢,择日问斩!”“皇上圣明!”“不要啊!”安妃惊叫一声,晕了过去。太后脸色胀红,“皇上,要说这篡权夺位,谁都比不上你!”她从袖口里慢慢拿出一道圣旨,“先皇遗诏,众人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