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突袭庄园,大肆屠杀,不分老幼...娇儿小姐宁死不屈,也...也被杀害了...”
“轰”的一声,陈宫脑中如雷电劈过,整个人踉跄两步,一手按住桌子才未倒下。他面色苍白,喉头哽住,半晌才吐出一句:
“你...你先下去吧。”
仆人磕头退下,屋内一片死寂。
待人走远,陈宫再难压制,跪倒在地,双拳锤地,痛哭出声。
“娇儿...我竟护你不得!”
良久,他擦干眼泪,面露狠色,整理衣冠,直奔张邈府邸。
张邈此时正负手踱步,眉头紧锁,显然心事重重。陈宫见状,拱手问道:
“大人为何如此忧心?”
张邈叹息一声:“公台,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派人去寻你。”
“东郡大乱,乔瑁联合各县上书韩子韬,欲罢张绣,谁知信件途中被张绣截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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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怀恨在心,派兵四处屠杀,乔瑁一族据说已尽数身首异处。”
陈宫听罢,只觉五内俱焚。仿佛看到了女儿惨死的画面,仇火在心底燃烧,但他强忍悲意:
“张绣如此暴行,人神共愤!”
张邈叹了口气:“他是疯了。我已调动各县兵马前来,同时暗中联络兖州其他郡守。”
陈宫微微点头,眼神愈发阴冷:“张绣屠戮忠良,若坐视不理,恐其势愈张,迟早危及陈留。
属下认为大人应率先起兵伐之,其余郡守必定响应。”
张邈闻言一怔,旋即面露犹豫,沉思片刻:
“公台,如今时机未至。张绣兵锋正盛,若仓促出兵,一旦败北,陈留危矣。”
陈宫双拳紧握,指节抠入肉中,低声道:
“大人莫非还指望他能就此收手?他野心勃勃,岂会止步?若等他兵临陈留,便悔之晚矣!”
张邈叹息:“我想先将此地情况告知韩子韬,韩子韬仁义无双,必定不会放任张绣如此。
只是...若消息泄露,被张绣知晓,怕他狗急跳墙,直接迁怒于我。”
陈宫听后内心不满,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把希望放在韩子韬身上,于是说:
“大人,韩子韬虽然仁义无双,但是毕竟远在长安,鞭长莫及,如今兖州数万军队皆听命于张绣,此刻除了向张绣宣战。别无他法。”
张邈听后,心中不悦:陈宫一再催促我与张绣开战,必定是因为陈氏在东郡的庄园被张绣攻击,陈宫此举并非一心为陈留着想啊...
于是说:“公台啊,开战之事稍后再论,当下要做的是尽快把消息传到韩子韬耳中。”
陈宫见张邈不听,只能压下情绪:“张绣必严防使者前往长安,我们绕道而行,不带书信,只凭口述。
如此既无证据可查,又可避其耳目。”
张邈思索片刻,点点头:“也只能如此。只要韩子韬得知张绣暴行,定不会坐视不理。”
陈宫道:“我即刻安排人,分路而行,务必将消息传至长安。”
张邈点头:“此事就托付公台了。”
喜欢称霸汉末,从羌人叛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