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陈捷华开车来到发现佐六哥的地方,根据直觉,顺着一条道向前慢慢开,很快进入一个幽静的居民区,路边的一棵树上,出现了同样的标记。?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和上次在上海一样,佐六哥家对面的标记。
陈捷华将车开远,停在路边,接着下车慢慢走回来,找到一间屋子,敲门。
“是谁啊?”日语
“老朋友来访,不见一见吗?”日语
佐六哥将门打开,把陈捷华拽了进去,关门。
“你这么直接找过来,很不礼貌!吓死我了。我还在想,刚租房子没几天,怎么会有人找上来。”
“主要是你的标记做的太低级了,而且不知道变化。”
“好吧,这个标记手法,在上海并没有暴露,我也就懒得换新的标记方式。”
“这可不符合高级特工的工作方式。谨慎,要时刻谨慎,明白不?”
“我现在终于相信,你的确是特工了,一个合格的特工。”
“那这么说,尊敬的拉姆齐先生,愿意加入我的小组?”
“加入不加入,有区别吗?貌似你的小组成员都是从我这抢去的。”
“no、no、no,我只能说,尊敬的拉姆齐先生对陈捷华的特工小组一无所知。,k-a′k.a-x`s.w^.!c+o.m,”
“我的小组,现在只缺少你这一块拼图。”
“你需要什么?”
“上次就说过,我需要欧洲和你们红俄的情报,特别是有关远东的。”
“你为什么不找你的上级。”
“中国有句老话,接受父母的馈赠,你永远长不大,只有通过自己努力获得的,才是最好的。”
“我想,我可以接受你的邀请,但我需要情报互通。”
“没问题!欢迎加入,尊敬的佐六哥。”
趁热打铁,陈捷华向佐尔格伸出了右手。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从1929年4月7日两人见第一面开始,到现在整整4年有余,陈捷华终于如愿完成自己战略谍报系统的最后一块拼图。
陈捷华拿出一片手术刀片,放桌上。
“这是我的信物。用它你可以联系白尔制药实验室的哈德格马克多,他现在归你的小组了。”
“哦!原来如此!”
“四年了,难道你还在被这个问题困扰?”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是怎么拿到两种药的配方的!”
“可能现在你也没全明白。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两个药,最初都是我的实验室出来的。`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只是因为我管理不善,导致泄露。”
“所以你干脆利用我,把他们公开化?”
“怎么能说利用,只能说是相互帮助,你说呢?尊敬的拉姆齐先生。”
“不和你辩,你的狡辩能力比我强。”
“我有理由认为,你这是嫉妒。”
佐尔格回应了一个白眼。
“佐六哥,现在说正经的,以后,你需要什么情报,先问尾崎先生。尾崎先生没有的,你再问我,不要自己冒险。现在的日本,满大街的都是特高课的暗探。”
“我需要大和号的设计图纸。”
“我不建议你拿大和号的设计图纸。”
“Пoчemy?”
“我记得和你说过,大和号的参数都是我设计给海军的。”
“Чto?”
“首先,你不能用它在情报市场上去交换情报。”
“其次,你不能把它给德意志帝国,因为日本海军自己会双手奉上。”
“最后,你不能把它交给你服务的红俄,因为这个对红俄没有任何帮助,只会损耗国力。”
“ok,拉姆齐明白了。”
“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你不问,你怎么知道我给不了?”
“有关日本陆军的消息,陆军对红俄的作战计划,你能拿到吗?”
“.”这个,我还真有,刚出炉,还新鲜热呼着。
但现在真的不能给他。
陈捷华两手一摊,一个西式的幽默表情,化解了自己的尴尬。
“行吧,我的电报呼号在这,我的代号红鸾,你可以直接联系我,也可以联